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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好。」古艳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冷酷,清绿色的眸子善烁著妖?的光芒:「到我十八岁那年,我才赫然发现原来我的父亲是多麽深爱著我的母亲,爱到企图要侵犯我这个和母亲极为相像的亲生儿子。」

  我倒抽了口冷气。

  古艳望著我,嘴角上扬著似有若无的角度:「我想那老头也忍很久了。。。。。。。在我母亲忌日那天,他喝个烂醉回家,叫著我母亲的名字,闯进我的房间,用他习武多年来的蛮力压制著我,意图要侵犯我──真是荒唐,不是吗?父亲冷漠的对待你多年,再次亲腻的主动找你时却是想侵犯你。」

  两声不屑的轻哼从古艳鼻间哼出。

  「只可惜我父亲算错了一件事,十八岁那年的我,无论是在武术、力量方面,早就远远超越了他这个正宗的流派继承人。。。。。。我凭藉著自己的力量,冷酷地,在他的求饶声中折断他的双臂、双腿,重击他的脸,想打破那张彷佛能剧面具的脸,当他恶心浓重的血y溅的我满身都是时,他已经断了气,恰好这一目全被听到声想闯进来的继母和兄姊看见了。。。。。。」

  「於是你连他们也一并杀了吗?」我问。

  「是的,因为他们指著我叫哭叫,说我是杀人犯、说我是杂种。。。。。。真可笑,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杂种。」古艳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围出好看的圆弧形状。

  古艳的故事就是一般的悲剧,可以在很多地方听到的悲剧,然而一但套到古艳身上,这让我觉得他很。。。。。。

  「这件事情闹的不小,但因为我的祖父是政府的高官,家丑不可外杨,他动用他的权力将所有的事情压了下来。同时,他虽然痛恨我杀了他的儿子,但毕竟我是他遗留下来的有血缘关系的唯一子嗣,他不能真的放我在普通的监牢里自生自灭,於是他利用他的身分关系,将我关进了绝翅馆里,以便他能随时照应。我在绝翅馆内简直是如鱼得水,我有力量、也有祖父这个外界权势,一下子就当上了绝翅馆内所谓的王,转眼间,从我进来之後,也过了七年了。。。。。。」古艳张开眼,伸手拉起我的手,将我的白手套脱下,把玩著我的手指。我沉默不语的任他玩著我的手指,凝视著他低垂的脸。

  随後,古艳抬起头来,和我对望的瞬间,他的神情显得有些讶异,然後他对微微一笑。第一次──我从古艳的笑容里看到了某种情感。

  「狼,为什麽露出这种表情?」

  「什麽表情?」我不明白我露出了什麽样子的表情?我以为我并没有将任何情感表现在脸上。。。。。。。

  倏地,古艳伸出食指,抚上我的眉心中间,压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