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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眸弯出一条好看的曲线。

  「那你现在看到了,我可以回去了吗?」我将帽沿压低,半遮住了自己的双眼,也阻隔开我和他视线的交流。

  我藏在白手套底下的指尖,微微颤著,但不似之前那般的厉害。

  「当然不行了。」古艳一句话,将我原本还以为他会乾脆地放我回去的妄想打破了。

  视线里忽然闯入古艳白皙的手,在我帽沿底部一敲,我的警帽便脱落,被他抢入手里。古艳很喜欢这麽样子的捉弄我,看我被他抢去警帽的无奈表情。

  「古。。。。。。」

  我正不耐烦的开口要要回警帽,肩膀上却忽然一沉,古艳双手分别搭在我两侧肩上,将我困在他臂膀间小型的圆弧型囚场里。

  「狼,你觉得我有可能这麽轻易的放你回去吗?」古艳那双惑人心弦的绿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著琉璃质地般的透澈光芒。

  我没有回话,沉默地,凝视著古艳。

  古艳靠得如此近的脸让我呼吸困难,我的双腿又开始隐隐的发软无力,使我困在他的牢笼里,动弹不得。

  我知道古艳不会这麽轻易放过我的,其实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但这种预先的建设,只不过是减缓恐惧所造成的惶恐,恐惧本身并没有消灭。

  但心里一个声音又告诉我:习惯,我必须去习惯。。。。。。

  ──不然我还能怎麽办呢?

  後来,当古艳要我褪去衣服,我解著钮扣的手指似乎不再如此颤抖了,只是当古艳亲腻的用脸蹭著我的脸颊,在我脸上落下轻吻,炽热的双掌又探向我跨间时,我还是忍不住的、发自内心的,感到无助。

  这种日子,再持续的过下去,度过更多个十九夜之後,我害怕,自己会变的麻木不堪,最後因为对痛苦的逐渐麻痹,导致自己的堕落。

  届时,在绝翅馆内,我就仅是个苟延残喘的弱者罢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泪y由眼角分泌出来。

  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绝翅馆这边的天气一向都灰沉沉的,难得太阳肯露出半颗头,阳光洒在脸上的感觉很好,让我想起家乡那一年四季都刺艳艳的骄阳,虽然温度不同於家乡的高,依旧是冷冰冰的,但有阳光这件是就已经让我挺满意的了。

  我用手捂著嘴,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我昨夜并没有睡好,在古艳的牢房内,g本辗转难眠,但古艳又不肯放我回去宿舍,结果当然只有我一个人在暗夜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