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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龙头上。

  “起来,扶好。”

  迟野带了警告的语气。

  声线很低,像是电台主持人一样,其中夹了丝不太和谐的波动,烟嗓融在字正腔圆里显得声音轻松了很多,有种老派嬉皮士的出格。

  姜来耳尖的红蔓延到脖子附近,整个人都低着头,后脑勺露出软软的碎发,打着旋的拧在一起,旁边还带着一个小漩涡。

  纯黑的发se,和大部分橘红的头发区分开来,迟野看了一眼姜来后脑勺下的漩涡,小小的一绺,g的他指腹发痒,放在车把上的手弹了几下最后又缩了回去。

  姜来的手和迟野很近,却没有碰在一起,隔着点距离,她趁着对方不注意,小心翼翼把手往外推。和迟野的虎口处轻轻贴在了一起,自然也碰到了伤口。

  姜来看着白se纱布泛出的赤se,有些微微的难受,说不出来的x闷。兀自神伤着,这点情绪自然跑不进迟野眼中。

  她左手轻轻地蹭了蹭,尽量放低了力度,是一个近似于动物间互相t1an舐伤口的姿态。

  迟野低下头看着姜来的头顶,有一瞬间的凝滞。

  “住哪?”

  他放低了音量,问了句。

  “小轩窗那边。”

  姜来忍着pgu疼没有动,她被迟野环着,对方的白se上衣被风吹的鼓鼓的,贴着她后脑勺。

  “你怎么后面又回来啦?”

  姜来没话找话。

  “车要骑回家。”

  “那你去g什么了呀?”

  姜来本质上是想问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最后没有问出口,只能用仅有的慎重斟酌着最后换了个方式表达。

  “上班。”

  迟野回答很简洁姜来一时反应不过来。

  “啊?”

  “上班怎么ga0成这个样子。”

  她嘴里嘟囔了一句。

  迟野没再回答,现在是港城最热的时节,夜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姜来零散的碎发在空中挑逗着乱晃,头顶的更是嚣张,捎着迟野的下巴。

  她什么都不知道,整个人都开心又畅快,金se少nv心在夜里闪闪发光。

  好像回到了小天鹅舞厅disco音乐最泛lan的春天,暧昧不明的歌词四处乱窜,柳絮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