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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站起来,朝两人转了个圈。

  “方nv士,你在担心什么?我是不能自理了还是怎样?”

  姜来越想越气,一下就毛了。

  方芝兰被怼的说不出话来,x口急速的起伏着。

  “你们放过我吧,也放过你们好不好?”

  “我不需要这种过度保护,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是我真的没事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我17了,快成年了,上次的事情是个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姜来说的急,没带喘气一大段话讲完脸都涨红了。

  对面哑口无言。

  这出闹剧持续到凌晨两点,她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方芝兰也不知道搁房间和她爸商量些什么,絮絮叨叨的声音时不时往耳里钻,弄的人心烦意乱。

  第二天一早姜来就看见客厅里两个稳扎稳打的箱子,莫名松了口气,没人提昨晚的事。

  走的时候,她抱了方芝兰一下,贴了个吻在她脸上。

  “谢谢妈妈。”

  姜来就像头小怪兽,顺着毛m0,b什么都温顺,反之便张牙舞爪扰得人心神不宁。

  上学路上姜来一个人走着,电话里跟方芝兰下了无数保证才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步伐都愉悦了几分。

  姜来家里学校不远,她喜欢钻巷子,从小在港城长大,她对这边了如指掌,鱼似的顺着城市最狡猾的地界游。

  视线在眼前十字路口驻足了片刻。

  一条巷通往学校附近的红绿灯处,一条通向金鱼街。

  她思绪有些飘,突然想起好几天前自己刚刚醒来不久的事。

  小天鹅舞厅藏在金鱼街的尽头,像座隐匿在钢铁森林里的锯齿怪物。是一种特别乖张又沉默的存在。姜来对这里了如指掌,她从小就混迹在东安巷附近,在这边长大,后来姜周云他们工作需要才搬了家。

  交了10块钱门票进到里面,disco音乐在绚烂缤纷的se彩里发酵,像粉se气泡水,黯淡的玫红se灯光营造出一gu迷离的末日氛围,姜来在舞厅最角落里的吧台点了杯饮料。

  看着不远处舞厅里扭动的大爷大妈,其间还夹着几对小年轻。脚尖随着鼓点晃动着,那张热烈耀眼的脸被闪烁的se彩映衬得看不清细节,微微蜷在高脚椅上,背弓着,像一道沉默的山脊。

  这边手机闪烁着灯光,亮起的屏幕又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