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你们都曰曰曰了个啥?
�样?”

  “我,我家是开砖窑的,老爹嫌我不爱读书,花了五百两银子捐助这州学,让我来这里混个脸熟儿......我,我就是想结识大哥,希望能请大哥喝两杯酒,真没别的意思啊。”

  何瑾一听这个,不由意识自己最近多疑了:这位郝同学,虽然比自己年长了几岁,但也只是没过二十的小年轻儿。

  而一个小年轻儿,想结识位江湖大哥,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可就在他准备回应的时候,讲堂上的韩训导,忽然便咳嗽了一声,锐利如刀的目光扫向了两个人。郝胖子吓得连忙闭嘴,不敢多说,何瑾也赶紧装出正襟危坐的样子,听起韩训导的讲课。

  可接下来一听,他便有些傻眼了。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周氏曰:先行其言者,行之于未言之前;而后从之者,言之于既行之后。”

  “范氏曰:子贡之患,非言之艰而行之艰,故告之以此。”

  “......”

  勉强听完这一段儿的何瑾,除了两只眼睛还会眨巴一下之外,脑子直接就懵了:我去!......这都是些什么啊?

  什么子曰、周氏曰、范氏曰的,你们都曰曰曰了个啥?!

  这一发现,不由让何瑾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赶紧调用了剩下不多的脑细胞,试着解读了一番。

  看了第一句的时候,他似乎还能理解,大概是子贡在问孔子,怎样才能做一个君子。而孔子的回答是,对于你要说的话,先实践了再说出来,不要夸夸其谈。

  可后面的周氏曰和范氏曰,何瑾就有些解读困难了。大概是,两个人又对这件事儿,做了些什么补充和说明?

  可他又不怎么确定,扭头儿便打算问一问同桌。

  可刚一转头,便看到郝胖子的脑袋,一磕一磕的。没一会儿,一个眼皮就闭上了,另一个还勉强撑着,像个在打吊线的泥瓦匠。

  随后,没待何瑾开口,郝胖子两个眼睛就都闭上了,一把搂过当枕头,直接睡了过去。

  张着嘴巴的何瑾又惊了:我去!......刚才还热血沸腾地要拜人家当老大,现在一听韩训导讲课,你就忘了老大找周公去了?

  你把韩训导的讲课,直接当催眠曲了?就你这样的小弟,哼......我打死都不能收!

  可讲台上的韩训导,还是一味地‘曰曰曰’,何瑾听得简直一脑子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