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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机会……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还是咋的,怎么就老是盯着我欺负我呢?!”

  耿秋月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耿秋芳瞧她如此不淡定的模样,心下微叹。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姐妹兼密友,二人可谓是默契十足,往往只一个表情一句话,便能在对方那里轻易暴露心事。

  “切!他惦记上你了呗不盯着你盯着谁!倒是你……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想着他?就算他袁少安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你还是喜欢他吧?”

  “是……那又怎么样呢?你不知道,袁少安简直是表里不一到丧心病狂了,她就是个脸比猪皮厚的神经病!我哪能因为一时的心思,就稀里糊涂跟了她?那往后指不定是过的啥日子呢!不行,这事儿我得断了念想!秋芳,好妹妹,你要帮我!”

  话是狠话,可秋月的神色语气并不算十分的决绝,犹豫恍惚的样子瞧得了解她没十分也有七八分的耿秋芳一脸鄙夷,

  “这事儿得看你自个儿好吧!我能帮你啥,是能帮你宰了他还是能帮你立马找个如意郎君?你要真心打算断了念想,就不要再见那个人了。”

  话是这句话,理也是这个理,耿秋月又不傻,如何不懂。然而懂是一码事,能否狠下心去做又是一码事。

  “这可办不到,那个死家伙往后肯定是一天到晚来我跟前晃的,不再见她那就只有把我眼睛戳瞎了。”

  耿秋芳没辙,翻个白眼表示无计可施无言以对,出大招:“那你戳瞎了吧,正好眼不见为净。

  “耿秋芳!我叫你帮我出主意的!再说风凉话信不信我揍你!”

  “我咋没出主意了?!是你自己扭扭捏捏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明明就是心里还放不下他想给他个机会,非要我说出来!我没主意,你还是揍我吧!”

  “你!好你个死蹄子,受死吧!”

  “……”

  当晚,袁少安回去向父亲禀报此事,在娘亲的无奈眼神下,保证往后将心思放到终身大事上,不再出幺蛾子。

  袁父大悦,连说孩子大了懂事了,直言不再多加干涉,同样要求袁母一并顺了孩子的意,只要孩子不做出有辱家风的举动,凡事睁只眼闭只眼。袁母计拙,只得妥协。

  得了终身大事的自主权,袁少安一改整日来的愁眉苦脸,又想到果林中那嘴硬心虚的耿某人那张俏脸那副神情,只觉得未来的日子有得盼了。喜滋滋用过饭再美滋滋泡一桶花瓣澡,回屋敷了黄瓜哼着小曲儿,别提多乐呵。

  翌日一清早,袁少安自回笼被窝中爬起来,草草去喂了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