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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自然散在了背后。

  不知道为什么,秦怀臻觉得,这妖怪的笑容竟异常柔和。

  “呵,好。”秦怀臻笑着,一把抓住了晏清的右手,一扯,把他拉在身边。

  要不是站住脚,晏清可能真的就摔倒在地了。

  “爹,你不是要我学乐器吗,现在老师请来了,你也可以走了。”秦怀臻笑着说完,逮着晏清的手就往房里走去。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秦乐远望了望门,眼睛闭了闭,摆弄着手上的翡翠扳指,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去。

  “你叫晏清是吧。”秦怀臻坐在梨木椅上,单手撑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长相独特的人。

  晏清并没有回复,只是坐在秦怀臻的对面,面相窗外,眼睛微闭,外面的光透过白纱照进来,轻轻洒在他那及腰的金色发丝上,就像那佛上的金箔,好看又刺眼。

  窗外零碎几声鸟鸣,微风吹过了他的丝发,手指放在锦布铺的木桌上,开始轻微点动,随着阵阵涟漪的柔风。

  “夏天真是四季中最有趣的季节,随时随处都可以听见太多的声音在诉说繁盛。“

  晏清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外,细看下他碧绿色眼睛里的瞳仁却是黑色的,在那光的照耀下,像一块微有瑕疵的碧玉。

  “你为什么长这样啊?”秦怀臻这会儿算是醒了,他平日里乖戾的性子,并没有因为他的不回答而发作,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自抑的好奇。

  “这万物的长法,公子都要问个明白?”晏清转过头来望着秦怀臻,微笑着说。

  不管是怎样的质问,好像从这个人的口中说出,都带有一股柔风,骨子里都是温柔。

  “你倒是挺有意思,我在问你,你反倒问起我来了?”秦怀臻立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人,笑着说。

  晏清并未回答而是转头,看见自己旁边有块铜镜,上面散着一些绸绳子和块木梳子,起身向那边走去。

  “你干什么?”秦怀臻质问道,看着晏清走向了自己的镜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整个人都因为他的举动而坐正起来。

  “公子,不是想问我为何生成这般模样吗?”晏清走到镜台前,伸出了他那双苍白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拿起了木梳与绸带,抬眼从镜子里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怀臻。

  “有的人,生而就是不同,就如公子可以让自己的头发,错综交杂,无法可解,我可做不到。”晏清转过身,走过来,他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