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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要杀人,又何必配解药?笑话。”

  虚天凛眉冷喝:“拿下他!”

  常青林中,一轮圆月挂在枝头,空琉靠在石碑边,时而朝天上看,总觉得这寅时是如何也盼不到头。

  没了白闫在身边,他总觉得心底不踏实,心跳如鼓,坐立难安。终于在折断了第一百根树枝后,他提剑往景阳城里去了,这寅时他是无论如何也等不下去了。

  往后等下去越是心慌,日间白闫眼底的那丝灰败之色浮现在眼前,空琉干脆召出灵剑御剑而去,不过眨眼就到了范宗。

  他躲在屋檐上查看着宗门里的情形。

  自从上次叛离后,这是第一次回来,一切看在眼里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堵的难受。

  他轻手轻脚的往兰亭阁的方向靠去,终是在临近兰亭阁时看到了火光。

  远远的他就看到一群人围着,人群正中站着个黑衣人,正是白闫,看到他尚且平安,空琉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然而当他看到白闫身边的谢语栖时却心中一紧,正想着他们在说什么,那边忽然就有了动静。

  白闫眼见虚天逼了过来连连后退,谢语栖也不愿他就此死了,出手去拦,谁知站在一旁的天枢忽然出手朝白闫拍去。

  白闫大喝一声抬手:“慢着!”

  天枢掌望着他。

  “这次我回来不为别的,你们既已发现,我也没打算抵赖,只希望你们不要为难空琉,若非我逼迫,他也不会犯错,一切罪责由我来担!”话音方落,灵剑出鞘,当空划过一道弧,白光闪过。

  谢语栖大喊不妙,立刻出手去夺剑,说时迟那时快,剑锋堪堪在距离脖颈边半寸停住,被谢语栖死死抓在手里,想来他也是拼尽了武学巅峰才截下这一剑,鼻息也微微有些乱了。

  却还未来得及松口气,白闫忽然扣住谢语栖,反手带剑的抹过自己的脖颈,那一刻剑染鲜血,切断了颈侧的大动脉。

  不远处的屋顶之上,空琉瞪圆了眼,看着鲜血染红了白闫的衣服,看着那涓涓流不停的血,仿佛触碰到了心底深处的某一根琴弦,那一刻他的嗓子口像是有什么要喷涌而出,然而却尽数堵在喉咙口,喷张的难受,几欲裂开。

  他的手紧扣着屋顶的瓦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指甲壳已翻裂。可他叫不出声,只是这么瞪着眼,看着这一切,维持着这一个姿势。直到那帮弟子带着白闫的尸体离开,他才逐渐恢复了一丝神智,可是看着空落落的兰亭阁院,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发生了何事。

  指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