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刚接触网文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那时候看书，就是网上一搜，也不知道啥是正版盗版，自然也不知道当初上线vip收费模式，是否顺利。

  晃了下脑袋，郑歌打开起航。

  起航，已经发出上线vip制度的通告。

  这一通告，在起航网上，反响不可谓不大。

  不仅作者们议论纷纷，很多读者们，也都是闹哄哄的。

  很多书的书评区，都被类似的话题占领了。

  随便点击榜单上的一本书，点开评论区。

  “麻痹，要收费了。”

  “起航垃圾，别人家网站都不收费，他凭什么收费？”

  “作者作者，赶紧趁着收费前，把存稿放出来吧。”

  “垃圾作者，每天更新那么慢，是不是就等着收费，故意压稿不发的？”

  “我说，大家行了吧。人家码字，收费不是应该的吗？听歌不要钱？还是看电影不要钱？”

  “就是，觉得收费挺好的。有收入了，作者才更有动力码字。”

  “就是就是。”

  “大家快看充值页面，冲多少送多少，牛逼了。”

  “看见了，起航的美女总编，这次咋这么大方？”

  “还不是为了推动vip模式，好让大家都去充钱？”

  “可惜，从多少送多少，只限今天，过了12点，就取消了。”

  “到时应该还有活动，不过力度应该会降低不少。”

  “……”

  评论区里，有反对的，也有支持的。

  这很正常。

  每个人的心思不同，考虑事物的角度也就不同。

  打了个哈欠，郑歌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看了眼起航的充值活动，的确是冲多少送多少。送的还不是赠币，而是实打实的起航币。

  “郑总，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秘书秦蕾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

  “嗯，谢谢。”

  郑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微微皱眉，味道和平时喝的不太一样，有点苦。

  “锦茜没在啊！”

  郑歌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