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痛苦万分，但嘴里却说：“继……继续说，我想起来一些了！”

  游菲菲点头，缓缓回忆道：“沙华，我的名字叫做曼珠，我们合在一起，就是曼珠沙华……”

  游菲菲将白蛇世界里，孟婆对林洛说的故事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末了又补充道：“现在五千年之期已满，我也在忘川河苦挨了千年，但你……但你却不认识我了。”

  “为什么要变成游菲菲的样子？”王识明的样子没有丝毫改变，但他的眼神变得很深邃，仿佛瞬间苍老了无数年。

  游菲菲，也就是曼珠，忽然掩面，小声抽泣起来：“忘川河中千年岁月，已经毁掉了我的容颜，来到阳间后，我遇到的第一个女人便是游菲菲，所以我就化成了她的样子。”

  王识明摇头，轻轻捧着曼珠的脸：“我还是喜欢本来的你。”

  “不要！”曼珠尖叫。

  “别怕。”

  王识明报以一个鼓励的微笑，接着轻柔的在曼珠脸上擦拭起来。

  慢慢的，曼珠的头发被王识明擦掉了，然后是鼻子，嘴巴……

  最后，曼珠的整张脸全都被擦掉，而脸皮后面，是一张扭曲且狰狞的朦胧黑影。

  “沙华……不要，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曼珠发出近似呻吟的祈求声。

  “曼珠，苦了你了。”王识明的泪水夺眶而出，对着黑影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唔！！！

  曼珠渐渐由反抗变为顺从，最后彻底安静下来。

  良久，唇分。

  王识明拥着曼珠，再次询问道：“为什么要骗我吃氰化钾？”

  “为了提醒你。”

  曼珠靠在王识明的肩膀上：“母亲说，虽然她相信你会记得我，但五千年真的太长了，你若是挨不过这痛苦，便会选择将我遗忘，彻底堕入轮回，我很怕，所以慢慢提醒你。

  我的昵称，叫做我来自地府，但你毫无所觉，还有这里……”

  “这里？酸辣粉？五千年前可没有这东西。”王识明柔声道。

  “不，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了让你看这幅画。”曼珠指着店内墙壁上的一幅画，说。

  画上是一条湍急的大河，河上有一座黑色的大桥。

  “这是……奈何桥？”王识明幡然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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