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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很大力的一脚将门踹开,看也没看院子里和食草的兔子们玩儿的不亦乐乎的两颗盆栽,关上自己屋门时候,留了一句:“午饭不用叫我了,我找你子恒师父说话。”

  楚问荆、萧天云:“……”

  楚问荆愣神似得盯着关上的门好半天,才扒拉开一只跳过来的兔子,继续去土豆皮。

  萧天云想起来老大夫刚才找他的事情,他没和楚问荆说。

  萧天云的叶子攀住大水缸,不让自己垂下去被虎视眈眈的兔子们得逞,他的叶子探出去撩起楚问荆额头掉下来的几根短头发,楚问荆又愣愣的抬头看他,一时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办?师父是早就发现了么?那自己联合萧天云瞒着他是不是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毫无疑问的,楚问荆很怕老大夫生气,老大夫为人性子急,耐心不足,气性也大,早在十几年前就受了脾气的罪,子恒师父常年给他诊脉、改良药方,也经常叮嘱要让着你杞子师父,别惹他生气。

  虽然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至于让人气急攻心,但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暴脾气却是伤身,年纪大了就容易爆发出来

  去年……子恒师父去世,视如亲子的徒弟也哑了,杞子师父强撑着身体和徒弟跋山涉水回了故乡杜家庄,一病就病了一个月有余,后来才慢慢养好了些。

  楚问荆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平日里格外的关照杞子师父的情绪,偶尔杞子师父无理取闹起来非要说问荆草是狗尾巴草,楚问荆也得点头,你说的都对。比起子恒师父在世时候,这个纵容程度也是不差多少的。

  萧天云卷着菜篮子放到石桌上,比划着示意楚问荆可以偷偷去看看。萧天云在家里这么久也算是家里的一份子了,他知道老大夫是个臭脾气,也知道不能惹老大夫生气。

  萧天云还贴心的拿了块抹布过来,楚问荆随意擦了下手。

  萧天云也不放心老大夫,也想跟着看,但是叶子一旦垂到地上,不仅容易弄脏还非常容易成全了口水直流的红背桂花和木贼麻黄。

  萧天云将楚问荆大量了一番,最后选中了楚问荆的脖子,缠了上去。

  楚问荆顶着一个叶子围脖,半蹲着走到老大夫房间的窗户口,但是窗户的锁扣是扣上的,他推不开,没办法,只好走门。

  屋子的木门“吱呀”拖了个长调。

  老大夫抱着子恒的牌位转了个身,掀开眼皮瞄了一眼,又合上了。

  老大夫:“干什么?”

  楚问荆从自己开的门缝里挤进去一个脑袋,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