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的小骚逼好痒(h)
�在另一只狗后面。

  太羞耻了。

  这时苏淮弓腰贴近她后背,胯间不紧不慢地耸动抽插着,嘴巴凑到她耳边告诉她:“这个叫老汉推车。”

  舌尖舔弄挑逗她的耳垂,邪恶地笑:“又叫狗爬式……”

  狗爬式……

  他继续为她解读:“因为很像公狗搞母狗的体位,用这个姿势男人的性器插得更深,同时获得一种征服女人的快感,亲眼看着自己的棒子风风火火地插进去抽出来,啧……”

  他扣着她的后脑,脸凑到她近前深嗅她的味道,低靡的嗓音告诉她:“老公能干你一整晚。”

  郑尔叫他的荤话臊哭了,听闻她要一整晚,当即瘪了嘴巴哭求:“不要……”

  他大人有大量地回:“看你表现咯,不许忍着,舒服了就叫给老公听。”

  “你…你无耻……”

  对她的唾骂充耳不闻,他手臂箍紧她的肩膀和小腰,大幅度地挺动下体抽送,沙哑嗓音模仿指导她叫床:“啊…老公…快点…狠狠地干你的宝贝…耳朵的小骚逼好痒…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哦舒服…老公干得人家好舒服…好厉害……”

  “苏淮你个混蛋……”

  她紧闭着眼,脸能烫熟鸡蛋,只想骂他:“衣冠禽兽……”

  郑尔一时无法接受,虽然知道他好色,可这床上床下的差别也太大了,淫虫附体都没这么骚吧。

  被骂习惯了,他无所谓,边挺胯边大方地承认:“嗯,我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就要臊哭你怎么的?”

  “给你五秒钟,不叫就做一整晚啊,反正套套是够的。”

  怎么招惹了这么个无赖,她气急败坏地往后一踢腿,他已经在倒数,她摇着头呜呜低泣,艰难地张嘴:“老公…老公好厉害……”

  他不满足:“继续,喊老公操我。”

  “呜…老公…操我……”

  她哭得楚楚可怜,苏淮也怕真把人惹急了见好就,温柔地亲了亲瘪着的小嘴夸赞:“我的耳朵真乖。”

  厚脸皮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练成的,反正以后日子长着,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他又变成了温柔的苏淮,她细声抽泣,委屈地埋怨:“你讨厌……”

  他心里在贱笑,嘴上顺着她讲:“嗯,苏淮是大坏蛋,竟然欺负小耳朵,罚他天天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