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8
衷地扯一扯,也叫水到渠成了。

  “乖乖,我想舔你那儿了。”

  这是由衷的话。衙内是个愿意为“迷恋”付诸实践的人,人生苦短,一辈子能有几回这样“情之所至”?我想跟他这样胡搞一下,我愿意为他这样胡搞一下,我就说了。理儿,就是这么简单。所以,真的“由衷”。

  当然,衙内又不是完全野得开的人,她的遗老遗少底子叫她又矜持地像端坐在高位的张小姐,上面旗袍束腰裹胸,下面高叉恨不得开到大腿根儿含蓄一半,放浪一半。

  说着这话儿,她脸微红,眼神低垂45°。叫韩应钦看到了她眼眉下的阴影,那样艳媚。

  韩应钦拇指摩挲了摩挲她的脸庞,

  倾身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皮带上后,松开了手,两手向后,悠闲舒适般撑着身体。

  犰犰低着头开始解。

  韩应钦抬起一手,又把她飘到前面来的发丝撂到耳后,

  “犰犰,你不嫌弃我吗,”

  “不嫌。”她摇头。皮带已经解开,开始把拉链往下拉。

  韩应钦歪头又问,

  “为什么想?”

  “就想。”她一手插进短裤里,布料包裹着他,包裹着她的手,紧绷鼓鼓。

  犰犰抬起了眼,看他一眼,又垂下,

  韩应钦突然觉得这就是她的“态度”,“媚态入骨”的“态”,“气度销魂”的“度”。如一把锋利的刀,手起刀落,叫一切尽折腰!

  她的手缓缓上下摩挲着,又看他一眼,

  “为什么是黑的?”

  上次她问过,这次又问,看来一定要究个底。

  韩应钦低啜着,声音有些嘶哑,

  “四年前的事儿,一个悬坡,拆弹的时候不甚走火。我不能动,一动,后面的战士眼睛就烧瞎了。还好,都是睁着眼回来的。”

  犰犰手停了一下,望着他,

  腿动,放下来,变成跪在了他双腿间,

  拉下内裤,捧出来,犰犰嫩白的手与那黑,又一软一硬,形成鲜明的对比。

  犰犰凑近脸去,脸蛋儿挨着它,真诚的像个孩子,

  “还好没烧坏,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