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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指了指,“高速的摄像头。还记得前段儿那‘摸奶门’吧,要相信高速公路的摄像头,会把你每个部位都拍得清清楚楚的。”龚晓跃微笑,一笑,那秋水净眸仙人一样,迷死个人。

  衙内怒死了,想撑起腰杆子挣扎出最后一*骨气,可是,骨头都化成棉花了,哪来的气!

  “我怎么得罪你了,我又不认得你,你害我不是莫名其妙!”衙内委屈死了。

  小龚少爷是个不以变态为耻滴人,

  军装挺挺,潇洒翩翩,一边启动车手握方向盘看向前方,清淡地说,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脱,我把车往前开一点,避开摄像头。要么,我来脱,咱们叫摄像头拍个够。”

  衙内,衙内,能怎样!

  她是那种在革命年代会做*滴人,人生就两大目标:保命,要脸。

  她的手动了动,多委屈!多委屈!放在了*上。

  车开动了,龚爷说话算话,向前开出十几米,*了电子眼盲区。

  又变成那个姿势,手支在方向盘上撑着脑袋,

  “脱啊。”

  照业滴衙内,哪哪儿都是软滴,手又不得劲儿,解个皮带都好半天,

  龚爷也不急,慢慢看她磨,

  皮带解开了,她又可怜兮兮地瞄着他,乞求一线生机,

  龚爷低低笑,“要我帮忙?”

  衙内开始解裤扣,她是不晓得,她嘴巴都噘起来了,又是个要哭不哭样儿,夕阳下,娇死人呐

  全解开了,又瞄龚爷,

  龚爷无声努嘴,“脱。”

  那真是折磨!

  折磨她自己,也折磨龚爷!

  不晓得怎么扭的,那腰肢哇,弱柳无力,却怎得袅娜媚艳把个裤子从屁股上退下去,小内内紧紧扒在大腿根儿,白花花的肉肉

  龚爷稍侧了一下头,枕着的手微捂住了嘴,沉沉的声音从手心儿里飘出来,

  “内裤也脱了。”声音有点点哑。

  变态!变态!

  衙内在心里骂死他了,可是不敢不照做,

  几悲愤喏,又磨磨蹭蹭把内裤拉了下去拉内裤的时候,她屁股一抬,因为人瘫软,立即就撞进座椅上,那白花花的臀肉跟椅垫一挤!要挤到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