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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东荏心有不忍,心想尤嘉也是好端端的太尉之孙,如今却沦落成了娼妓,寻常妓女还知道卖弄才情弹琴写字,尤嘉却是被鼠目寸光的喜春阁掌柜的给耽误了,害得尤嘉只知如何以色侍人,连个正经诗作都写不出来,如今年岁渐长,再没有了当年小娘子的模样,连客人都不愿意上楼来,这花魁当得实在是可怜。

  于是薛东荏不谈文采,只论诗情,热情夸赞道:“尤小娘,你这写的还是情诗呢。”

  尤嘉紧紧地搂着薛东荏的腰,轻轻地“嗯”了一声。

  薛东荏也将手搭在尤嘉脖子上,笑道:“写诗么,本就是要抒发情感,你这诗写得十分真挚,我觉得很好!”

  听薛东荏说喜欢,尤嘉露出了喜悦颜色,抱着薛东荏站了起来,急切说道:“少爷,我们去你的屋里罢。”

  薛东荏没想到尤嘉看起来斯文,力气居然这么大,竟能用一只胳膊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看来这花魁的力气确实不小。

  薛东荏心动极了,搂着尤嘉的脖子,坐在尤嘉的胳膊上晃荡着腿儿,娇声道:“小娘子,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也不枉我把你从喜春阁借出来。”

  尤嘉亲了亲薛东荏的嘴儿,把他抱回屋里放在榻上。

  照样是拿口舌与双手伺候薛东荏的前端与后穴,双管齐下,弄得薛东荏是快感连连,浑身酥软,几乎在尤嘉掌心中化成了一滩水。

  待他泄过一次后,尤嘉将他翻了个面儿,让薛少爷趴在床上,又俯身上去,拿胸膛结结实实地压着薛东荏的脊背。

  尤嘉今年二十有五,是身形挺拔,肩膀宽阔,薛东荏才十七岁,比尤嘉矮了一个头,体格也比尤嘉小了整整一圈。尤嘉压在他的身上,正如泰山压顶,将他的苗条身形完完全全罩在身下。

  光是压着还不算完,尤嘉还咬着薛东荏泛红的柔软耳朵,拿胯间火热的一团肉物在薛东荏挺翘的臀部上暧昧摩挲,低声道:“少爷今天能让我进去吗?”

  薛东荏喘着粗气儿,回头看了尤嘉一眼,说:“你那玩意儿比手指粗太多了,我怕疼。”

  尤嘉柔声哄道:“少爷不信我么?我不会弄疼你的。”

  薛东荏稍作犹豫,又觉得正在自己臀上磨磨蹭蹭的那团火热肉物实在是太过粗硬,心中有些害怕,还是摇了摇头。

  尤嘉颇感遗憾,但也不会强迫,又低头吻住薛东荏的嘴唇,一边与他口舌勾缠,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粗长的一根性器掏了出来。

  薛东荏抖了一抖,尤嘉立即安抚住他,又慢慢将男根插入薛东荏的臀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