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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玉感到身体内被嵌入一根火热男根,烧得他神识内俱是欲火燎原。

  辛艳将张若玉干得快要昏过去,才华勃发,将满腔欲液尽数射入了张若玉的身体深处。

  此时,张若玉已是昏昏沉沉。

  他身姿凌乱,一头乌发如水般倾泻在床铺上,偶有一缕细发被湿汗黏在额前。又双唇微分,露出一颗可爱虎牙。

  辛艳万分爱怜地抚摸着若玉的嫣红脸颊,已经射的男根还留在若玉体内浅浅抽插。

  没一会儿,辛艳的性器又坚硬起来。

  于是,他让若玉背过身去。两人侧躺在床上,辛艳自背后搂住若玉慢慢研磨,如此姿势,性器进的更深。

  若玉被辛艳干得浑身酥麻,辛艳又腾出一只手来爱抚他的阳根,没多久,两人又双双去了。

  俗话说春宵苦短,两人欢爱一夜,方才尽兴。

  辛艳终于舍得离开若玉的身体,男根慢慢拔出,红肿小穴一时难以闭合,小巧穴口流出了一缕浊夜,顺着大腿根儿缓缓流下,弄污了床铺。

  张若玉已经无力起身擦拭。

  他疲乏地倒在一片狼藉的床塌之上,只觉得小腹微坠,里面都是花魁留下的男。

  再想起那道人当年说的“男儿身女儿命”,可不是百灵百验么?

  辛艳坐在床边,衣衫凌乱,半个白皙肩头并致锁骨都露在外面,他却混不在意,抚了抚云鬓,将金簪和指套都戴了回去。

  张若玉心下一惊,忙拉住辛艳胳膊,急道:“六奴哥哥,你这是要走吗?”

  看这情形,倒像是张若玉是痴情妓子,辛艳却是无情嫖客了。

  辛艳斜眼睨了若玉一眼,淡淡地说:“我不是六奴哥哥,我是你的艳郎君。”

  张若玉眼睛一湿,哽咽说道:“六奴哥哥,你怎么不认我了,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