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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的下半身。

  身为长辈,按理应该对晚辈宽容大度,何况她身心遭受大难,更应该多加包容。可听听她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他那东西已经废了?燕天礼额角暴起的青筋突突地跳,连名带姓的叫她,“秋凉,你简直不知所云。”

  这下子,秋凉明白师父是真的生气了,胆儿再肥也不敢再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拂袖而去。

  下半夜,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到了翌日清晨枝头树梢积累了一层薄雪。

  秋凉吸入一口清冽的空气,在肺里循环一圈吐出来,来到燕天礼寝门前屈指扣响。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人来开门。

  秋凉一只手遮在唇瓣朝门内喊,“燕公可在?”

  声音传入正在清扫积雪的廿七耳中,走过来道:“一早燕公就下山去和掌门商量整肃门派的事宜,不在屋中。姑娘先去用些早膳吧,天儿冷,空着肚子不好。”

  “知道了廿伯,不过,在外头别叫我姑娘。记得,我是你的侄儿,叫廿玖,你该叫我阿玖。”

  秋凉点头应了,又小声提醒道。

  这一等直戌时末。

  秋凉坐着小板凳,以床为着力点,单手支托着下颌,脑袋垂下去地打着盹儿。明明是半睡着的状态,秋凉的屁股却像脱离了思想控制会独立行动了,一点点的往床上面挪,再一点点的钻入被窝里。

  练武的人抗冻,但如果松弛状态下时间长了,同样会觉得冷,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这会儿躺进温暖的被窝里,秋凉享受的咕哝了一声,越睡越沉,完全忘记了她身上睡着的是她师父燕天礼的床榻,鸠占鹊巢了。

  许是穿了外衣睡不舒服,睡梦中的秋凉自发自觉的褪了衣裳一件件被她踢到床里头,脱到仅剩肚兜和亵裤才没有束缚感的继续安然甜睡。

  亥时初,燕天礼踏着寒风走上飞来峰山道。借着月色从下往上,隐隐可见山腰上一居房舍,无形中给了他一种安定感。这种感觉之前秋凉不在的时候燕天礼是没有的, 于他而言,有秋凉的地方才能有家的安定感。

  但她的那些胡言乱语……

  燕天礼抬眸朝山腰处看了一眼,一双孤傲的眸子还是波澜不惊,脚步却在逐渐加快。

  这个时间点,廿七早已回他的居所安寝了,整个山居格外寂静。

  灶台铜锅里温着的水有些凉了,但对燕天礼来说足够。打理干净身体,燕天礼一身清爽的走向寝房。

  住了多少年的房子,就算闭着眼睛燕天礼都可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