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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牡丹承恩的模样儿,偏眼睛紧紧闭着,不睁开看他一眼。戴着面具的脸难辨喜怒。

  他也没了继续激她的兴致,埋头只一味的用肉棒抽插着,似乎企图用这个简单明了的方法去征服对方。

  又是一夜春宵,男人带着郁气离开,而秋凉尽管翌日起来时仍然双腿颤颤,但直觉告诉她,她在昨夜让那人不高兴了。

  嘿嘿,他不高兴她才高兴。所以,一整天里秋凉见了谁都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这个谁里面其实就廿七一人。

  天降暮色。

  落雪峰后院暖池内,男人赤身盘坐池中心。年轻侍仆端来酒盏。

  侍仆微弯着腰,姿态臣服且恭敬,“主子,您要的酒。”

  男人微一抬手,“放着吧。”

  侍仆放下酒盏,没有立即退下,而是看了一眼池中的男人,躬身道:“恕属下斗胆,京中局势到了紧要关头,主子您为何迟迟不返?持有山河社稷图的燕天礼坠入山崖下落不明,属下想不出此间还有何事值得您一再逗留。”

  别说属下想不出,就是男人自己,也想不出。但作为上位者,岂能容属下来盘问自己。

  “此时我自有安排,退下。”

  侍仆退下后,男人抬头看了看天边弦月,站起身往池岸迈去,一脚踏到岸上时,他的眉心缓缓拧起。

  “不过是用来逗趣的丫头罢了,我是不是太过为她心思了?”

  “且,我的情绪总会受到她的影响,这便……过了!”

  当自律了!为个女人牵肠挂肚,能做成什么大事。

  男人踏上池岸的脚慢慢回,重新踏入暖池内,背靠上光滑的岩壁,执过酒盏啜饮了一口,醇厚的美酿在齿颊间过了一遍才被他吞入腹中。

  酒水入肚,男人眼中浮起一抹挣扎。

  他不甘平庸,想做大事,可连想要个女人还犹犹豫豫,那还有什么兴味可言。

  男人眼中露出果断,江山他要,女人他也要。

  罢,今晚且让她歇着吧。

  ……

  早上醒来的时候,秋凉盯着熟悉的天花板,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眼泪都打出来了。

  毒蝎子昨晚居然没有来。

  当某种事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这习惯忽然被打破,人反而会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