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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打发了出去,说是她来侍候师傅洗漱。

  “廿七呢?”

  “我也可以侍候师傅。”

  “凉儿!”燕天礼看向秋凉,双眼眸射出利刃般的光芒,似乎能洞彻人心,又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沧桑。

  秋凉回视他,固执的不退却,拎起木盆舀上水,再将帕子投进去浸湿,准备绞干。燕天礼叹息一声,也将手放进去去拿秋凉手中的帕子,说道:“剩下的,为师自己来。”

  秋凉不给,“师傅不是总教凉儿做事要有始有终吗?凉儿怎么能半途而弃呢!”

  手捏着帕子一端,就是不放。

  燕天礼威严的眼神倏然向她扫去,沉声道:“为师有教你将有始有终放在这里用?”

  “没有。”

  “那还不出去,为师无需你侍候。”

  “好几天见不到师傅,凉儿想师傅了!”秋凉放在水下的手一点一点爬过去,捏住燕天礼的手,如同儿时每次她觉得彷徨无依了,就会握着他遒劲有力的手,那种无依和彷徨便能慢慢平复下去。

  “师傅……”

  秋凉的声音已隐隐带了丝哽咽。

  燕天礼僵着手,眼光凝聚如针,“凉儿,你已过及笄之年,是个可嫁人妇的年纪了。你我虽是师徒,但你既已长大,是不可如幼时那般举止无状了。人生一世,切莫行差踏错半步。”

  这一长通话说的秋凉怔怔的,她不过是想从师傅身上得点温暖,怎么就被说了这么一通教训?

  其实教训的也没有错,她是行差踏错的厉害,为一只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