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人在他乡 身不由己
�是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等待“毒药”发作。
“是谁要救我,然后又来害我呢?”他想不明白。
他坐了一会儿,并没有等到肚子绞痛,七窍流血,而是感到那些蓝色液体化作了涓涓细流,渐渐地沁入他的五脏六腑和每一条血管,继而又开始渗透到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他并没有很难受,只是嘴里残留着一股金属味儿让他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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