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节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几下就泄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气,才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 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么°°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仅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荫部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双乳与荫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与藉慰。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浪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奸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息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裤,紧紧的护在我的胸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色注记°°虽然可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