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5
�”她低头假装翻着演算本,侧面悄悄伸来一支笔,在她手背写下了答案,“根、根2。”

  她从老师的表情可以推断出回答正确,但那副眼镜下的神情依旧透露着不满。

  “冉轶成天干些不正经的事那是他都学会了,你跟着瞎凑热闹,你就被他坑了知道吗?”大概是见她傻傻点头,老师心生了怜悯,“坐下吧。”

  陶子悉皱着脸,闷闷不乐。

  她跟冉轶在老师眼中竟分别是这样的定位。

  这世界真是处处充满伤害。

  她气鼓鼓地朝旁边瞥一眼,想到他刚帮了自己,也不敢瞥到他脸上,目光只在桌面打转,却发现他手中赫然呈现着一根塞满拉长的橡胶套。

  等等,除了橡皮,那不是她的笔和卷笔刀?

  那支笔矮矮胖胖的,卷笔刀包着可爱的豌豆样的塑料壳,此时都被隔绝在粉色薄膜下。末端被他打了结,每一样都逃不出来。

  不行,这真的不行。

  真的真的真的——

  她紧紧捂住嘴,还在默默哀嚎的功夫,冉轶的手已经驾轻就熟地找到了位置。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顶部的橡皮便滑进了菊穴。

  她的另一只手随即抓破了草稿纸,整个人却纹丝不敢动,生怕再次引起讲台的注意。

  穴口吃进橡皮后又紧紧闭合,却又被笔盖头部顶开小口。笔身在套内持续推进,套膜的润滑下又挤又痒,似乎没有尽头。

  疯了疯了。

  冉轶疯了,她也快疯了。

  终于,最后的卷笔刀也顺利进入。肠道中饱胀又满足,穴口的嫩肉卡被束成细条的避孕套摩擦搔动,隐隐透着爽利。

  她松一口气,像终于完成一项艰巨任务。

  而考验才刚刚开始。

  这些刺激太过明显,持续不断,她不能稳坐,唯有艰难借助手臂支撑身体,更遑论时时刻刻侵蚀神智的下流快感,汗水几乎将胴体布满浸透。

  她想要出去,冉轶就将长腿一伸,卡主她的椅子。她转而钻桌底,他就拿另一腿勾住她的脚。

  最终在放学后空荡荡的教室,她几乎是被恩赐着释放自己。

  明亮的日光灯管下,她背对冉轶跪在椅上,上身伏墙,下体后撅,将最羞耻的部位对着他。

  他的手勾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粉红,向外拉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