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签了么？

  看你天天在书店当咸鱼乐不思蜀了，

  我都快忘记你是个有女主的人。”

  “回去先看好你妈吧。”

  小ló lì走到门口，

  对着周泽伸出自己的两个小拳头，

  一个拳头作来回摇动状，

  另一个拳头慢慢中指慢慢地升起来，

  最后对着周泽竖起了一个中指：

  “渣男。”

  “我又没睡过她。”周泽反驳道。

  “呵呵。”

  小ló lì的目光慢慢地往下，

  然后眯了眯眼，

  仿佛她已经看穿了一切。

  “小小年纪，思想这么不健康，看来国家的网上严打还不够啊，瞧你们一个个性早熟的。”

  周泽下了逐客令。

  小ló lì摇摇头，双手负于身后，一副小大人的姿态，到现在憨态可掬，只是，推开书店门时，她又站住了，开口道：

  “周泽，你说我受到了这具载体的影响，我承认。

  你呢？”

  “徐乐的影响？”周泽问道，“他，早就不存在了。”

  或许，早些时候是有一点点，现在，徐乐的影响早就被周泽抹除了，现在的他，就是周泽。

  “哦。”

  小ló lì应了一声，

  “如果，不是徐乐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ló lì抿了抿嘴chún，一周前那个夜晚，那个进入“僵尸”状态下的周泽，拿着尸丹一会儿送到自己嘴边一会儿又送到白莺莺嘴边不停来回的纠结，是否也意味着什么？

  一具身体，

  两个意识，

  真能不受到彼此的影响？

  小ló lì最后什么也没再说，走出了书店。

  周泽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会儿。

  手机在此时忽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老道的电话。

  话说，

  老道坐电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