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夜殇的关系到了撕破脸的地步了？是谁告诉你的？”

  “还有谁，就是黑羽飞告诉我们的啊。”鲁力冷嗤着替老管家回应道。

  科森也表现出不解的样子，附和道，“是的，蓝小姐，我们在被黑羽飞的人控制的时候，他们就告诉了我你跟夜殇的很多事情，我们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夜殇明明看起来不像是会伤害您的人，从他看您的目光，我觉得他应该是喜欢您的，又怎么会做一些伤害您和孩子的事呢？”

  蓝草听糊涂了，“你们都知道了些什么啊？我和夜殇的关系怎样，你们不是应该听我说吗？为什么别人说什么，你们就相信呢，你们就从来没有想过要亲自去查证吗？我母亲失踪的这些年，作为在她身边工作的你们，难道就……”

  说到这里，蓝草停顿了下来，没有继续质问下去。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资格质问科恩他们什么，因为他们对她和夜殇的关系不了解是很正常的，而她对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人也一样的不了解，她真的没有资格质质问他们为什么在母亲失踪之后，一直没有采取积极的行动寻找失踪的母亲，以及当年是失踪时候还是婴儿的自己……

  之所以忽然对他们说出质疑的话来，是因为她突然看到了跟母亲有关的人之后，那种复杂的心情让她有感而发，特别是刚才看到鲁力和科恩他们斗嘴的样子，让她对母亲当年身边的这些人感到很失望，所以才谁口不择言就质疑起了他们。

  深深吸了一口气，蓝草歉意的对科恩他们说，“对不起，我刚才说的话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我不是有心质疑你们的……”

  “小小姐，您别说了，您的心情，我懂的。”凤姨走过来握着蓝草的手，目光恳切的望着她，“小小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您刚才的质疑没有问题，凤女失踪的这些年，我们这些在她身边做事的人一个个就变得谨慎了起来，明知道凤女的失踪很有问题，可我们就是不敢提出质疑，以至于过了快二十年了，我们才见到小小姐您，对不起，小小姐，是我们失职了，我们对不起凤女和您啊……”说着说着，凤姨就哽咽了起来。

  科恩和科森以及鲁力三人的眼眶也随着凤姨哽咽的抽泣声红了起来。

  蓝草望着他们，想说些安慰他们的话却说不出口，最后只好清咳了一声说，“好了，大家这都怎么了？夜殇只给我们半小时，难道我们要把时间浪费了吗？”

  “是的，不能浪费时间了，我们要把话跟蓝小姐说清楚，让他知道我们现在正在筹谋些什么。”鲁力擦拭了下湿润的眼眶，看着蓝草说，“蓝小姐，我想您刚才看到我和科森吵架，一定认为我们两个关系不和，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