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不理人家！不跟你好了！”

  腊月呶着小嘴，生气地道。

  “我在想一个事。”

  “告诉我吧！”

  “你真烦，什么都要问。”

  “不告诉我，我马上回京城。”腊月撒娇地道。

  张凡笑了，“跟你开玩笑呢，我能不告诉你？只不过，这件事你不要对任何人乱说，否则的话，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用不到你嘱咐，我是警察，这点职业操守都没有？”

  腊月说着，双手攀上张凡的肩膀，催促道：“快说！”

  被她这一拉，张凡手中的方向盘乱晃，忙道：“小心！不怕我把车开沟里？”

  “哼！”腊月松开手，坐直身体，“要是巧花这么做，你准保闭上眼睛享受！”

  张凡唉了一声，“小孩子家家的，揣摸大人的事干什么？”

  “废话，快讲吧，我知道，你要是认为是秘密的事，一定是大秘密。”

  张凡犹豫了一下，慢慢地道：“我感觉，这个百里云英，长得特别像一个人。”

  “谁？”

  “像我的一个同行。”

  “同行？女医生？志同道合的女医生？”腊月略带讥讽地道。

  “真的是太像了。”张凡感慨道。

  “她是谁？”

  “她在我们省的省城开诊所，诊所也叫素望堂，我在那里有一些股份，所以和她联系密切一些。”

  “开诊所？天下竟然还有第二个素望堂！”

  “她的素望堂在先，我京城的素望堂在后呢。”

  腊月想了想，“你把她的照片发给我，我跟百里云英的照片对像一下！“

  张凡便一手开车，一手把沈茹冰的照片发了两张过去。

  腊月打开，只看了第一眼，便惊叫起来：

  “我的天老爷！这也太像了，纯粹是姐妹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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