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师尊发个糖
��里笑得像个大反派,啄了两下他的嘴角表示感谢,康横有些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像个小孩子。”

  夜半叁更,白千羽又被那种无名的阴寒慑醒,她猛地睁开眼睛,自己正安稳地躺在康横怀里,她环视四周并无任何可疑的踪迹,有一只纸鸢候在窗口,白千羽刚准备起身,就把闭目养神的康横惊醒了。

  “怎么了?”康横问道。

  “没事,大概是况孟夜里睡不着给我写信了。”白千羽随手拿了康横的罩衫披在身上,走到窗前结下了纸鸢挂在纸鸢脖子上的信和小布包,她回头见康横没跟过来,拆开了信。饶是见多识广的况孟也不清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怎么解释,但她可以保证不可能有比大乘期修为更高,或者说已经飞升之人再来干涉这个大陆,因此原因还是出在那几个大乘期之人的身上。况孟推测出叁种可能,一是白千羽在无意间与人结了仇,对方打算伺机而动;二是白千羽的某个情人吃醋所以跟踪她,密切注意她的动向;第叁种情况比较复杂,况孟将诸多原因归结成为了其他。随信附上的是一种药粉,洒在结界的周围,它就会依附在结界上,若是有人靠近结界,药粉就会根据他所修的路数呈现不同的颜色,比如药王谷的丹修就是呈现草药的绿色,凌霄宗的法修会出现深蓝色,佛修是白色,魔修则会出现赤红色。

  白千羽抬手一挥,指尖闪过一丝红色火苗将信件吞噬殆尽,又从百宝袋里翻出一只迷你偃甲,给它施了个隐形咒,让它驮着药粉撒到结界外面去。

  康横见她一连串动作不寻常,绝不是到闺蜜来信这么简单,下意识认为是白千羽遇到了麻烦走到她身边,抱住了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况孟喜欢上了一个危险人物,我给她点东西防身。”白千羽很自然地说道。

  胡乱猜测只会让两人好不容易热络起来的关系变差,康横只是细细地吻着白千羽的脖子和耳背,把心里的不安压下去。

  “师尊,痒。”白千羽缩着脖子试图逃开,其实不过是缩在康横的怀里咯咯地笑。

  明明知道,不断缠绵下去的肉体关系也不会让她的心靠近一点,可是康横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地沉溺下去。

  康横让白千羽伏在自己的身上,凑近白千羽的花穴,敏感的小穴感受到了他的鼻息之后就透出了晶莹的花露,白千羽握着康横半勃起的男根细细的从下至上玩一般地舔弄着,趁康横还没有对她进攻,她才能这么余裕地一下下吸着男根的柱身,当她才舔了一下顶端,两瓣花唇就被康横分开,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头从她的阴蒂一路舔到她分开的小穴里面,她的腰一下子软了下去。白千羽也不甘示弱,尽可能地将康横尺寸不小的男根含进去,舌头轻轻拍打着康横的马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