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害怕,我很爱他
  粘人一点?

  想到贺星河刚才霎时阴沉的脸,阮清梦福至心灵,顿时醒悟。

  她抬头看着贺星河,笑眼弯弯:“贺总,那我也走了啊。”

  贺星河的嘴角耷拉下来,全身气息低了两度。

  阮清梦咯咯笑,抱着他手臂:“贺总,不能因为你是总经理就上班时间公然调情,这样不理智。”

  贺星河哼了声,嗓音低沉:“我今天不想理智。”

  阮清梦绽开笑容,下巴放到他搭在沙发的手背上,呼吸间都是淡淡的薄荷香。

  “小贺总不想理智,那想干嘛呀?”

  贺星河勾唇,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阮清梦听完,全身一下子燥热,手按着他脸颊把他推开。

  她不相信他会在办公室真刀真枪的来……

  还有……

  “星河,你和别人说起这种事情的时候,语气也都是和谈生意一样的吗?”她是真的疑惑,为什么男人能把这事儿说的淡到如同谈论吃喝。

  他绕过沙发,在她身边坐下,“就和你一个人有过。”声音里暗含不开心。

  阮清梦被他锁在怀中,自觉说错,乖乖地窝着不说话。

  气氛一时静谧。

  半晌,阮清梦突然想起什么,从他怀里扬起头,“我真得走了。”

  贺星河眉头皱起,“又要去干嘛?”

  她吻了吻他的唇,讨好道:“真的有事,晚点我来找你好不好?”

  “多晚?”

  阮清梦斟酌着说:“九点?”

  贺星河唇角下拉,九点,离现在还有十多个小时。

  “七点。”阮清梦妥协,“我还要陪庆庆试婚纱。”

  贺星河看她一眼,没有表态。

  他神色里的不虞真的十分明显,阮清梦不用猜都能想到他因为什么不高兴,她挨过去,手指点了点他的锁骨位置,小小地戳着。

  “舍不得呀?”

  他把她的手指拿开,握在掌中,“舍不得你不还是要走。”

  “我真的有事。”她也很无奈,但有些事必须解决。

  贺星河又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大概看出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