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刚想问为什么,那个“为”字还卡在喉头,冒出了半个音节,被他强迫着生生咽了回去。

  现在问为什么重要吗?根本不重要。

  “我答应你。”贺星河重重点头,嗓音嘶哑,“我答应了。”

  他抬起手,推了推阮清梦手中的盒子,因为期待了很久,连高冷的模样都丢的一干二净。

  “戴上。”

  他喜欢面前这个姑娘,喜欢得不得了。他一度以为两个人有缘无分,却在开学那天惊喜得再次相遇。

  她抗拒也好,逃避也罢,纠纠葛葛告一段落,她总算是和他安定了下来,愿意和他在一起。但是贺星河不傻,他能感觉得出来,她似乎并不信任他,甚至她给了他一种隐隐约约的,随时会离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他不想体会,所以必须想个办法将她牢牢捆在自己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分开。

  贺星河的紧张通过眼神也传给了阮清梦,她脑袋晕乎乎,觉得自己像是一脚踩进了一朵轻飘飘的云里,似梦似幻。

  她拿起那枚戒指,缓缓将它戴到无名指上,戒指给她的尺寸刚刚好,在指关节处卡的牢固。

  贺星河看到她戴上戒指,眼里迸出惊喜的光,激动到表情都微微扭曲。

  周围的灯光霎时亮起,头顶上“啪”的一声,阮清梦没有反应过来,感觉自己被一堆五的礼花给包裹,纷纷扬扬的礼花从上方落下,落到他们的头发上,钻进衣服里,痒痒的很难受。

  阮清梦摸着戒指,看向贺星河。

  贺星河站了起来,一脸无辜地摊手,“我没有安排这个环节。”

  阮清梦再次无语地抬头。

  果然,二楼那里,严谨行腋下夹着两个巨大的礼花炮,对着他们晃来晃去,一边摇摆一边吼道:

  “恭喜啊老贺!恭喜你半只脚踏进了婚姻的坟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深夜,他们相拥而眠。

  还是在附近的宾馆里,但是他们没有做爱,贺星河将阮清梦整个人抱在怀里,手臂从她脖颈下穿过,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指腹摩着那枚钻戒。

  空调开得不低,但他身上凉,阮清梦干脆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截手掌,跟他的手扣在一起。

  “终于定了。”贺星河在她身后感慨,伴随着轻轻的笑声。

  阮清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