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八碗红烧肉~
你给点别的报酬就行。”

  “什么报酬?”

  贺星河眼里笑意更弄,逗她:“这么儿童不宜的事情真的要在公共场合说?”

  ……

  来送饭的老板娘一定是个老江湖,面不改色,很淡定地把石锅饭放到桌子上。

  老板娘的儿子拽着妈妈的裙子,一脸天真,“妈妈,什么是儿童不宜的事情?”

  老板娘牵着他坐到银台后面的桌子上,温柔地说:“乖,写你的作业。”

  阮清梦闹了个大红脸。

  *

  男人成长的标志是什么呢?

  若以性为界,那么在她身前的这个人不该是少年,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濡湿纠缠的声音响在宾馆的某间房里。

  阮清梦被用力抵在墙上,身前的男人身躯炽热,赤裸着上身,肌肉紧绷,整齐的腹肌鼓胀,和她静静贴合在一起,隔着薄薄的短袖摩擦每一寸肌肤。

  急切的吻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唇瓣和唇瓣密不可分,舌头伸进口腔,在里面煽风点火,贺星河咬住她的舌尖,轻轻下口,阮清梦吃痛,嗔怪地打了下他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沿着肌肉走向往下腹那儿滑去。

  “呜……痛……”

  贺星河不管,眼底欲望的火点燃,灵魂都灼烧,固执地咬着她舌尖吸吮,把她粉嫩的舌头吸得发麻,再退出来含住下唇,舌头描摹着唇部形状,感受浅浅唇纹,温柔地舔舐。

  男人清冷的脸色染上浓重的欲,胯下的性器勃发,隔着篮球裤耸起高高的一坨,将裤头顶立起来。

  那硬邦邦的一块戳在阮清梦柔软的小腹上,他的手抽出衣服下摆,顺势滑了进去,往上隔着胸罩揉捏乳房。

  才捏了两下,就觉得很不爽,手指探到胸罩下沿,强势地往上推起蕾丝胸罩,大手伸进去毫无阻隔地抚摸,指尖挑逗着敏感的乳头,捏一下,摸一下,往里摁压,两根手指转着圈爱抚。

  阮清梦被他抵在墙上,她穿的是短袖短裙,下身除了内裤还穿了条黑色打底裤,贺星河目光幽深,按住她肩膀,左腿往上抬起,她被迫分开双腿,以及不雅观的姿势踮起脚,半靠在墙面,下身力量都压在他膝盖。

  贺星河喉结一滚,低下头,撩起她的短裙,手下用力,一把撕掉了打底裤和内裤,衣料脱离下体,阮清梦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就夹紧双腿,奈何两条腿早就被他强制用腿分开,不过夹着他膝盖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