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七碗红烧肉~
��细缝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力度大得要贯穿她似的。

  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是那里,她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曾经在心里想过千百遍的事情,去摧毁她的脆弱,还有纯洁。

  贺星河咬牙,臀部和后腰肌肉绷紧,发了狠地使力,抽出整个肉棒,再恶狠狠得捅进去,拼命耸动臀部,打桩机一样地抽插。

  哪有什么奇淫巧技,哪有什么九浅一深,就是赤裸的欲望,二十岁的青春年华,放肆飞扬的热血,滚到床上根本不会想到技巧,只想像头野兽,把自己全然交付给对方,只想做最原始的动作,去获得最深入灵魂的快乐。

  双腿缠紧,那就摁着膝盖强迫她往两边打开,欲拒还迎,那就用最下流最低俗的话语逼她臣服,总之骨肉相缠这一刻,他要她全部地打开自己,全部接纳他,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嗯啊,啊……贺星河,你、你太快了,不要这样,好热……”

  “不要?真的不要?”

  “呜呜呜……要……”她哭了出来。

  贺星河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

  这个女孩,他的初恋,他二十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

  她在他身下是那么娇弱,好像所有的感觉都由他来掌控,他快,她就娇滴滴地呻吟不止,他慢,她就睁着迷蒙的眼睛肿用眼神催他快些抽插,狠狠操她。

  尽情地沉沦到底好了。

  反正他们彼此相爱。

  阮清梦腰部用力往上挺了挺,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全身软了下去,大股水流哗啦啦地淌出来。

  “高潮了。”贺星河喘气,“这么舒服?”

  他闭着眼,放肆抽插了几十下,而后身子一僵,捏住阮清梦的奶子,腰部抖了抖,身体软下来,重重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灼热的液尽数洒在阴道里面,下面的小穴因为刚经历了高潮,不断缩蠕动,咬着他的肉棒往里吸吮,那儿水多,感觉更是泡在一汪温泉里,舒适地不想抽出来。

  阮清梦从来不让他戴套,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内射,每次射以后全身都连毛孔都透着愉悦。

  他抽出来,看到下面的花穴被操干到肿胀充血,糊着白灼,抽出来的时候穴口就像开闸的水龙头,大片大片的淫水混着液流出来,湿了床单。

  “宝贝。”贺星河吻了吻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