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阮清梦”
着浴袍走出来,躺倒在床上,关了灯,满脑子都还是阮清梦的脸,她半裸着环着手臂,靠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手下两团软的不像话,雪白雪白,和新鲜的奶油蛋糕似的。

  贺星河仰着脖子呼出口气,解开浴袍的带子,将自己那里释放出来。

  昏昏暗暗中,他伸手去握,果然已经硬的不行,热烫热烫,带着灼人的温度。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男性味道。

  “你想她了是不是?”贺星河低声喃喃自语,“我也想她。”

  他皱着眉,手下动作不停,闭着眼睛想象阮清梦就在自己身边,摸着自己性器的是她,两只眼睛带着天真的懵懂,做出的动作却淫靡到极点。

  最好是能张嘴含一含。

  射在她脸上,射在她头发上,叫她吞下去,让她全身都沾染他的气味。

  “阮清梦,你是我的……”这件事不可能有改变。

  贺星河揉弄着龟头还有底下的液袋,呼吸越来越重,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出格。

  想象中,阮清梦清纯的脸上一派好奇,指尖点着他硕大的蘑菇头,沾上了前端的湿液,声音悦耳动听:“贺星河,它怎么变大了?”

  手里的东西就猛烈跳动一下。

  贺星河发出压抑的低吟,自言自语:“还不是因为你,小坏蛋。”

  欲望的野兽快要挣脱道德的囚笼,他再弄了十几下,囊袋缩几分,湿湿热热喷洒在手心。

  完蛋了,阮清梦。

  “总有一天插你里面。”

  贺星河咬着牙,享受射带来的瞬间快感,而后呼吸渐渐平稳,抽出纸巾擦了擦手,重新进到浴室。

  没一会儿,里面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

  2018年。

  “少爷,少爷。”

  贺星河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对上叶伯关心的双眼。

  “少爷,去公司要迟了。”叶伯和蔼地提醒他,“昨晚没睡好吗?”

  他眉宇间闪过不耐,伸出左手遮住眼睛,挡了些光亮,“今天不去公司。”

  “可是……”

  “没有可是。”他挥挥手,“我说了,不去。”

  叶伯无声地叹口气,点了点头,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