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是帮她脱衣服了
��的力道大,刻意留下一串红色吻痕。

  “乖,伸手。”

  阮清梦死活不动。

  贺星河喉结滚动,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两手遮住自己的前胸,却把胸部挤压地更加饱满,一片风光大好。

  他粗喘着,看到她脸上复杂的神色,伸手将她的长发别到脑后,吻住她的耳垂。

  一丝痒意从耳垂传开,阮清梦不可察觉地抖了抖。

  “伸手,不然你想露点出门?”

  “你无耻!”阮清梦转过头来,湿漉漉的眼睛瞪他,“贺星河你不要脸!”

  “呵。”他轻笑,伸手去扯她挂在手臂上的白色胸罩,一用力将它整个扯离身体,随手往黑色塑料袋方向一扔,捡起被放置在一旁的黑色蕾丝胸罩,抬起她的手套了进去。

  阮清梦嘴巴不饶人:“我不知道你原来有帮女孩子穿衣服的癖好。”

  “我没有。”贺星河掐上她摇摆的腰肢,拂开她的长发,在后面扣上内衣搭扣,“只是对你而已。”

  现在是帮她穿衣服,以后就是帮她脱衣服了。

  阮清梦迅速整理好胸罩,将裙子拉下来遮住自己的身体,往后退了几大步,退到门口。

  “贺星河,你不要再这样了。”她扣住门锁,轻声哀求:“我不相信你喜欢我,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接近我,算我求你了。”

  贺星河拒绝地干脆利落:“不可能。”

  第一眼就爱上的人,每一个夜晚辗转难眠,期待着她成为食人花将自己蚕食殆尽的人,怎么可能不去接近。

  她是国王,他就是侍臣,为她俯首称臣。

  她是美丽的食人花,他就是最心甘情愿的贡品,为她甘之如饴。

  阮清梦低着头说:“总归我不相信。”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你总要给我个机会。”贺星河偏过头,恢复成熟悉的高冷模样,“给我个机会,让我追求你。”

  “可你都不尊重我。”她咬了咬唇。

  现在身上都还被他掐的很疼,尤其是乳头,好像已经肿起来了。

  “我以后会尊重你。”他说,“我们慢慢来。”

  阮清梦的目光瞥到一旁的黑色塑料袋上。

  贺星河脸色一沉,挡住她视线,“你和他断了,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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