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20.21.22
�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妳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

  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

  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

  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準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妳,星期六有空

  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

  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彷彿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

  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係,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妳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妳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