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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裘公子一起走。

  “大夫拿着这些书,别的我来。”孟戚主动接手了裘公子。

  武功到他们这等地步,带一人施展轻功也不费什么劲。

  “走!”

  转眼间,他们就离开了这片被炸平的土坡。

  孟戚口中说要放弃马,事实上他跑在前面,选的方向跟地上的痕迹一致。

  “谁要找马了?这是官道的方向!”孟戚振振有词地说。

  官道又名驰道,各地驿站负责传送消息跟文书的兵丁小吏整日都在官道上策马。他们来不及抹去马蹄印,只有上官道一个选择,树藏在林子里才不起眼,一碗水倒进缸里更安全。

  巧的是,驽马受惊之后跑的也是这个方向。

  “啧,它运气好。”孟戚坚持表示自己看不上那匹马。

  追了没一会,孟戚果然看到了那匹驽马,站在那里刨着蹄子喘气。

  “早说了不用担心,这马没什么本事,根本跑不远。”孟戚语带嫌弃。

  面对嘴硬心软的胖鼠,墨鲤不知话该怎么接,索性不吭声。

  等到了马跟前一看,原来是拖着的车辕残骸卡到了一个坑里,又被石头绊住,驽马几次拖行都没能成功,只好停下来气喘吁吁地刨蹄子。

  “咴!”

  驽马看到墨鲤也没能平静下来,甩着脑袋不停地嘶叫。

  “它吓坏了。”墨鲤抚着马鬃毛叹息。

  孟戚放下裘公子,抱着手臂凉凉地看着驽马。

  ——怎么墨大夫就没说沙鼠吓坏了呢?摸都没摸几下。

  驽马在墨鲤的安抚下逐渐恢复,墨鲤将挂在马身上的车辕残骸取下,又把马交给了裘公子。

  裘公子很懵,这会儿他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什么都听不见。

  孟戚一把将裘公子拎上了马。

  “这边!”孟戚辨别了一下方向,继续往官道而去。

  走了没一会,墨鲤蓦然抬头望向道旁的林子。

  有人埋伏。

  墨鲤当即身形微沉,落地的瞬间右足发力,四五颗石子被踢了起来。

  翻手一扣,石子立刻改变轨迹,向着树林激射而出。

  同一时刻孟戚抬起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