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蕾
��。

  「快来干你的小贱人呀……」

  我说,然后叫,还是叫。

  欧兹的老二他妈的爽到我会疯掉。

  不,现在就算任何一个男人干我,我都会疯掉。

  因为只有发疯时才不会想起讨厌的事情。

  「干……!他妈的,欧兹,欧兹……噢……干我……干我!」

  「哇干!老兄,你偷练喔,才一下就把小蕾操成这副德性!」

  「闭嘴,提比……噢干,小蕾今天状况棒极了!」

  「啊……!啊……!用力干我、用力呀!把你那根臭黑屌使力塞进来……啊

  啊、啊哈啊……!」

  「哈哈!蕾秋整个爽翻了。臭提比,你还不快干……哼嗯……!噢……!」

  后来欧兹与提比轮流操我们,我不知道谁在裡面射了几次精,反正那些精子

  都过不了事后药这关。

  偶尔我会被莎宾娜嘲笑,要是学她做结扎就不用担心搞大了肚子而无法尽兴

  。但是也偶尔地,她会羡慕一些大肚子的黑美人,说她其实也想试着当孕妇跟别

  人做爱。

  「妳知道吗?蕾秋,如果我怀孕了,每个月妳都要跟我做一次。然后我们会

  看着那些当天写下的记录,回想我的肚子有多挺、做起来感觉又是如何。」

  只是莎宾娜永远不会怀孕,而且我在离开巴拿马的前一晚才知道,基本上她

  睡光了全巴拿马她能够搞上的亚洲女性,除了日本人。

  「没办法,吃生海鲜的人种比较难搞,她们的鲍鱼大概也比一般人臭。」

  那晚莎宾娜倚着阳台抽着菸说,其实她还是有干到一个啦。但我想她大概只

  是在逞强吧。

  我对于用甜言蜜语耍着我玩的莎宾娜所做的报复,也只有假装我很迷她、迷

  到让她看起来似乎很愧疚的样子。

  回国前我们干了分手砲,我竭尽所能地取悦她,配着大麻让她嗨翻了,事后

  再做一次正式的道别。

  希望我能永远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这样她才会不时忆起我并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