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下的叶清嘉
�裡的菜刀对着屏幕砍啊砍,拿起残渣

  摔啊摔,把她一股脑地扔到楼下。

  当天晚上,我给清嘉做了一次烛光晚餐烛光下她的脸显得红扑扑地,很羞涩

  ,问我怎么突然这么浪漫,都老夫老妻的了。

  记得我那天甚么也没说,在和红酒的时候和她吻了起来,红酒在她和我的嘴

  裡流转,烛光下,我推开桌子上的餐盘和她乾了起来。

  随着我的挺近,她一声接着一声地迎合,声音悠长,在房间裡回味……快要

  三十岁了,我们还是没有孩子。

  她说,要不我们要一个吧。

  于是我们便开始了造人计划,就像电影《万有引力》一样,我们做了充足的

  计划想要一个健健康康的优秀宝宝,我觉得如果宝宝出生,那么我的那些罪恶想

  法将都会消散于无形之中。

  我的想法很美好,可是现实很残酷。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不育,并且是不能被治愈的不育。

  我快疯了。

  在家裡,我抱着她痛哭,将头埋在她的怀裡,像个寻求母亲依偎的孩子。

  她抚摸着我的头髮,只是说:「乖,咱们不要孩子了,不要孩子了啊,乖,

  不要孩子了。」

  可是,我看的出来,她也很脆弱。

  那一段时间,公司只有她在撑着,我整天在家裡买醉,即使和她也不怎么说

  话。

  于是我又接触了淫妻。

  多年以来的自卑在这个缺口下突然爆发,我很惊讶自己的转变。

  不仅博览网上的淫妻文,甚至意淫自己的妻子被千人万人乾的场面,给她打

  种……我沉迷于意淫,天天撸管酗酒,日渐消沉。

  她怒我不争,多次斥责我。

  我只是自己喝酒,在她唤我时抬眼看她,然后便又垂了下去。

  她抢过我的酒,把它泼在我的脸上摔门而去。

  我笑了笑,跪在地上舔被洒在地上的啤酒,啤酒颜色金黄,像尿,我也想象

  是一个刚刚肏完我老婆的鸡巴在我脸上尿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