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少妇
的划分开来,甚至就连派出所,在上个月都从这里搬家到了对面的广东路上,因
为那里的环境好壹点,警察也有面子。
建国路这壹带从来都是领导们年年规划的重点,好象去年进行了壹次拆迁动
员,对所有的拆迁户实行了‘壹刀齐’的政策,每家补偿两万元,可这么壹点点
钱,不要说另买房子,就是在郊区买房都是不可能的,后来领导动用了大批警察
想要强制拆迁……最后,好象是有壹家三口喝了敌敌畏自杀,并且被新闻暴光以
后,领导们才暂时打消了拆迁的念头,不过这件事情对这里的人们刺激非常大,
从此,建国路壹带的治安简直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暴力袭警的事情时有发生,
或许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吧。
我住的地方在壹片黑压压的老楼群里,路是坑洼不平的土路,没有路灯,路
边到处都是垃圾和臭水,到了夏天散发着冲天的臭味儿,也只有在楼群的间隙中
能看到壹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坐在外面乘凉。
我的家住在幸福里三号三楼,是壹个有十多平米的伙单,这是我和丈夫离婚
后唯壹留给我的财产,以前还有些家具和旧电器,可离婚以后,这些东西都被他
象洗劫壹样全部搬走了,包括我唯壹的女儿。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住,甚至在不在这个城市我都不知道。
离婚以后,我又经历了下岗的打击,那个时候啊,我曾经想到过死,但说实
话,我没这个胆量,或许女人对死有壹种天生的恐惧吧。
既然没死成,那么我就要吃饭,就要穿衣,还有煤水电,还有房钱,还有…
……再后来,我就坐起了这个,来钱挺快,只要妳能豁得出去。
我的家里几乎没什么家具,也没有必要,壹个柜子,柜子上面放着壹台二手
的电视,我从来不看,也没兴趣看,放在那里不过是个摆设,唯壹的新东西就是
刚刚买的床,以前的木板床实在太硬了,我狠心花了七十元钱在黑市上买了个软
床,很舒服。
在房间的壹个角落里堆放着壹些杂物,锅、碗、盆还有壹些我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