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小h)
�慑力的小爪子,被欺负了就会嗷嗷叫着寻求庇护,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却依旧死死盯着对方目露凶光。

  这就是谢言,胆子总是大的离谱的谢言,女扮男装和他在同一个宿舍相处半年,胆子大到敢杀人,又小到那之后在床上不断抽噎流泪,在乔亦哲死后被吓得选择性失忆的谢言。

  是他……近乎算得上是一见钟情的女孩,他心上的女孩。

  他亲爱的女孩,他的“鹿女孩”。

  那边的谢言还喋喋不休着想要将他的脑袋扒拉出来细看,猛的对上他灼灼目光,透着坚定的眸子浸满了独属于这大大咧咧的男孩的爱意。

  她听到了钟表的滴答作响,骤然间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似的,街上的人流忽得停驻,鸟儿的啁啾也戛然而止。

  她愣了愣,刚开口问道:“小陆你是不是用异——”

  忽而之间手中的水果捞被合上置于旁侧,腰间袭上一只大手将她拢到身前,旋即柔软的触感覆上了她的唇,抵死缠绵。

  他的吻毫无章法,几乎不过是顺从着本能得想要占有、侵略。

  料峭的春天,触碰不到的肌肤相贴,唯独唇齿间传递着灼热温度,呼吸交缠间吐出温暖纯净的白色散在空中。

  陆晨海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得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然后紧紧握住,仿佛唯独现在,唯独于此,在这个时间不会流动,万象停止运作的天地,他才敢像是只不过是拥抱一场幻梦一样拥抱着他的姑娘。

  只是如果是梦的话,也请不要让他醒来吧。

  他和她接过很多次吻,多是闹剧——人工呼吸抑或是意识不清,然而唯独现在,他在众人眼底,清醒着宣泄爱意。

  舌尖试探般得打开了她的牙关,在内里翻搅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谢言缩了缩肩膀,即便心知肚明一旁的人流并不会将这番情形收入眼底,却还是免不了害臊。

  她抬起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的侧脸半遮住,闭上眼去回吻他。

  尽管他技术生涩,磕磕绊绊,甚至铁锈味都已经在清甜的芒果味道中弥漫,但是……

  他的体温很高,很温暖。

  他搂着她的动作,很温柔。

  她不禁想用“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来描绘这个人,又兀自发笑。

  陆晨海从来都不是一个像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人吧,他很敏感,很怕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