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白皙的脖颈,声音低沉且胡乱:“早就该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

  欲望袭来,陈酒恍惚觉得快无法呼吸。

  她沉溺着,沉溺着,快要溺死在这欲望里。

  这是她最爱的人,她要同他一起奔赴欢场,要同他情意缠绵,地久天长。

  陈群急急地扯下自己的内裤,用手指分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扶着自己粗长的阴*,前段抵着穴口,缓缓地磨,一下下地蹭。

  很快,那里便淌出了黏腻的水,龟头上布满透明黏液,气氛也由胡乱变得更为色情。

  陈酒闭着眼,下身酥酥麻麻几乎跪不住,她能感受到性器探进自己的穴口,挨着臀缝,逐渐滚烫,逐渐粗硬,逐渐不受控制。

  “陈、陈群。”她难耐地仰起脖子,泪水从眼角倾泄而下。“我怕,我怕……”

  陈群凑前,吻着她的唇,“别怕,是我。”

  他将她翻身,托着她的脊背抱她在怀里,让她双腿分开坐下。陈酒手指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肌肉。

  “睁开眼,看着我。”陈群亲吻着她小巧的下巴,下身仍在用性器顶弄着她的小穴,手掌在她背后游移,“不要害怕,你睁开眼看看,是我。”

  陈酒慢慢睁眼,眼里水汽氤氲,半是渴求半是抗拒。

  “看清楚了吗?”

  陈酒点点头。

  陈群绷紧身体,忍得快要爆炸,他死死抑制着自己插入的欲望,双手狠狠掰开女人的双腿,在穴口放肆揉弄,那里头又湿又紧的触感让他快要发狂。

  “说,我是谁?”

  陈酒小声道:“陈群……”

  陈群贴着她的脸,舌头舔过她下唇,腰部往前一顶,龟头撞入穴口,残忍地破开细缝,一点点深入。

  他不敢太快,把着她的腰,控制力道将她往下放,可陈酒还是吓白了脸,那东西好可怕,像要活生生把她撕成两半。

  “嗯……你放松。”陈群额头上全是细汗,“放松点,我慢慢来,你让我进去。”

  把阴*从穴里慢慢拉出,又缓缓地塞入,如此重复几遍,终于在她足够湿润之下,咬牙绷紧肌肉,整根性器全部塞进女人的穴里,被里头细腻的软肉层层围住,连带根部一同没入,半点缝隙不留。

  “嗯啊——啊,嗯、嗯、嗯啊……”

  频率越发地快,暖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