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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酒认真地说:“你开个价吧。”

  岳濛笑了笑,从手机里找出张照片,指着肥嘟嘟的婴儿问:“我儿子,可爱不?”

  “可爱。”实话。

  陈酒问:“他爸爸……”

  “陈群。”

  “……”

  陈酒脸色很复杂。

  岳濛捏起她另一边脸,两边肉往里挤,她嘴巴嘟成了个小喇叭。

  “乖,骗你的。”

  “……”

  陈酒:“那他爸爸呢?”

  “不知道。”岳濛说,“可能死了,也可能活着。可能回来,也可能永远不回来。”

  陈酒看着她,夜色下岳濛的眼睛晶亮,隐隐闪烁着光,情绪满溢,却不知是喜是悲。

  她握住她手腕,把她手拿下来,又问:“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岳濛云淡风轻地说:“24k金的纯朋友。”

  顿了下,又调侃道:“你是陈群的谁,管得还挺宽啊。”

  陈酒:“我是他姐姐。”

  岳濛摇头:“他只有一个弟弟,没有姐姐。”

  “他有弟弟?”陈酒诧异。

  “有啊,才读大二,挺讨人厌一臭小孩。对了,他前两天刚过二十岁生日,都没请陈群。”岳濛说。

  二十岁……

  如果没记错的话,陈群比她小两岁,应该是二十三岁。

  他二十三岁,有一个比他小三岁的弟弟。

  陈酒不太能去想,当他从遥远的山村回家时,发现家里有一个没比自己小多少的弟弟是什么样的心情。

  当身边又有了一个孩子,避无可避,父母的心思大部分都会放在弟弟身上。

  偏爱得太明目张胆的话,如果是她,大概会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放弃。

  *

  风很大,岳濛点了几次烟都点不着,她吹了下口哨,把烟收进口袋。

  斜眼看着发呆的陈酒,闲聊的心思挡也挡不住。

  “我之前见过你。”岳濛捅了下她的手臂。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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