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操你妈!”

  “你个……屄养的撮鸟!老子要把你耶从棺材里掏出来鞭尸!”

  “裴述!”他大笑一声,一脸怨毒,“你女人被我肏了!被我肏了!”

  裴述骤然回头,眼神似刀。

  “被我肏了,被我肏了哈哈!你肏我肏过的女人哈哈哈!”

  他状若疯魔,嘴里骂出话不堪入耳,裴述却异常冷静,他摸摸虞怜的头,叫裴言看顾好她,转身向李威走去。

  裴述面无表情,边走边从怀里掏出一把刀,二话不说一刀捅进李威眼里。李威痛苦地嚎叫着,血流了一脸,裴述却冷笑一声,握着那把插在他眼里的刀,生生地拧了一圈

  “那又怎样?”他开口道,一脸不屑,像看一条烦人的癞狗,“你当我在乎?”

  他拧着刀柄,无视李威的惨叫:“傻逼玩意儿,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子忍你是怕谁?”

  “不过是当你是个杂鱼,活着死了都无所谓,好比今日,你动我妇人又怎样?你一条微不足道的臭虫,咬人一口,除了恶心,有谁在意?”

  他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眼里全是轻蔑。

  “杀死你,也不过碾死一只虫,顺手而已。”

  “没有一个人会记得你,也没有一个人,在乎你。”

  裴述把刀拔出来,扔在一边,伴随着李威的嚎叫,他一边擦手一边嘱托裴言:“找个熟手,把这牲畜先剥后剐。”他眼里阴霾,声音狠戾,“多玩一玩,务必尽兴。”

  他擦完手,揽过虞怜就往外走,身后李威一会嚎疼一会求饶一会又怒骂裴述。裴述充耳不闻,却在听到“你妇人肏”时又突然回头看他,眼里一片冷漠。

  “忘了告诉你,我和我夫人鹣鲽情深,百年好合,可惜你看不到了。”

  他一脸嘲弄,第一次叫出那个称讳,“兄长。”

  我忍不住了,我腰子养美了,可能明天,可能后天,吃个小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