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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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越来越硬,逐渐胀大,贴着那个甜美幽谷,实在蠢蠢欲动。裴述蹭了蹭,又蹭了蹭,浑身发热发紧,脑子里的邪念越来越浓。

  不然……

  就……

  进去……

  睡?

  我就进去待着不动。他对自己说。马上五更天了,我也累了,我就静静地呆在里面,还能助眠不是?

  真是个好主意!他给予自己肯定,眼也不睁,挺着腰打定主意做个不速之客。

  妙……“嗷——!”

  裴述惨叫一声,弓着腰想往后退,嘴上不住地嚷嚷:“松松松——我操——祖宗——松松手!疼!”

  不知何时,虞怜已经幽幽地睁开眼睛,眼底全是怒火,被打断的酣甜睡意倾数化作恶胆,趁着裴述毫无防备,一把掐住了那支作乱的孽根。

  “疼!我操!你——”

  裴述捂着痛处,怒极攻心,张口想要破骂,却在触及到虞怜冰冷恼怒的面容的一瞬,生生噎住。

  虞怜冷笑一声,捂着被子坐起来,面颊上尚且带着酣睡过后的红晕,看起来娇憨柔美。

  “裴述!”她冷冷道。

  “你有病吗?”她张口骂。

  “你禽兽吗?”

  “一天到晚就知道做做做你怎么不用你那根东西捅捅你自己的脑子?”

  裴述呆住了。

  他还捂着自己受伤的小鸟,因为虞怜把被子都抢了去,他只能弯着腰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她居高临下地骂他。

  虞怜却显然更愤怒了,从被子里伸出玉白的手臂,指着他怒道:“你还不穿衣服!你羞耻心呢!天底下怎么就会有你这么个——”狗东西!

  此言甚是不雅,虞怜不堪污口,涨红了脸,吐出一句:“寡廉鲜耻龌龊下流荒淫无度——的无耻之徒!”

  虞怜喘着粗气,发丝凌乱,平日里矜贵清傲的小脸吼得通红。

  裴述好像被骂傻了,一动不动躺在原处,愣愣地看着虞怜生气却依旧漂亮的脸。

  他突然想起,她被他抢来的第一天,彼时她坐在相同的位置,也抱着被子,极力掩藏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只是那时她瑟瑟发抖,眼里有着强忍的不安和惊慌,强装镇定地同他温言细语,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