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h】
��撑在床上,居高临下拷问她:

  “偷看我?”

  虞怜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摇头否认。

  “你不老实,罪加一等!”

  “你没有证据。”虞怜半张脸藏在被子下,声音娇娇地反驳他,“没有证据,就不能污蔑我。”

  裴述眯起眼睛:“还敢狡辩?”

  可怜的虞怜,怎么忘了自己还在贼窝,竟敢挑衅一个坏贼匪头子。

  裴述扒开她遮掩自己的被子,一把把她拉起来,和自己对坐。

  要么怎么说士族里的贵女,是自小骨子里的熏陶——虞怜大惊,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裴述的“惩罚”,而是要把腿收回来:“不可以箕踞!”

  孟子妻独居而踞,都险些被“请去之”。箕踞而坐在时人眼里,是既失礼又不雅的行为。

  裴述当然懂她的“士族毛病”,也不想提醒她现在身无寸缕的状态,才是真正的悖礼失仪。

  想跪坐,行啊!

  ——跪坐在他腿上。

  虞怜红着脸挣扎,但挣扎不过他,只能跪着坐在他腿上。可一坐下,赤裸光滑的臀部便要贴着他的同样赤裸的大腿。她不依,摇着臀腿用力要跪起来,裴述哪能让她,一来二去,光裸的软臀和坚硬的大腿磨磨蹭蹭,反而把裴述蹭出了火。

  他腿上和小腹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本就没熄火的肉棒,也彻底抬起了头。

  裴述掐着她的腰窝儿,恶狠狠威胁她:“你坐不坐!你不坐可就是我做了!”

  虞怜没听懂此做非彼坐,被吓得花容失色:他坐?那还不要坐死她?于是立刻熄了气焰,手搭着裴述的肩膀,乖乖坐下。

  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虞怜今夜也注定是要被“做死”的。裴述看她老实,从鼻孔里哼笑一声,暂且没有将怒挺的肉棒插进去,原本掐着她腰窝儿的两只手,一只往前握住了她挺立的乳儿,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摩挲抚摸。

  裴述把大腿往上微微支起一些,抬高了虞怜的身体,好接吻的时候不用那么费力地低头。他很喜欢和虞怜亲嘴,尤其把她的小舌勾出来叼住,含在自己嘴里,狠狠吮吸,唇齿间就都是她香甜的味道。

  他揉搓着她的乳儿,两只小巧玲珑的奶子,比躺下时看起来要大一些。他雨露均沾,毫不偏爱,一边把玩一会儿,又张开大手,摁着两只乳头,把双乳往中间合拢,

  后面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悄然滑下,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