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上去应该会有些痒——他胡思乱想了几秒。

  周锐昀放开他的胳膊，说：“走路要专心点。”

  体温分离，方唯站直了。差点被车撞后才平复下来的心跳又跳动了起来，且更声势浩大。

  手套、发现对方不见后的失落和心慌、现在的心跳，种种迹象似乎都归于一个点——他喜欢周锐昀。

  过去喜欢，现在也是。

  方唯一下子神起来，眼睛发亮。周锐昀没发现他的异样，只说：“挺晚了，回去吧。你开车来的吗？”

  方唯说：“打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