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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死吧。”一号头目对此浑然不知。

  谁知，那些蛊虫非但没有继续攻击李小凡，反倒是掉转头来，开始对他张牙舞爪。

  “想干嘛，你们想干嘛？这些混蛋东西。”一号头目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不管他如何说话，这些蛊虫就是不听他的指挥。

  他很快明白了过来，肯定是李小凡搞的鬼。

  “你做了手脚？”一号头目生气地说道，“你怎么懂得蛊术，而且比我还厉害？”

  “比你厉害很正常，快说，你为什么要对付林诗诗？”李小凡再次追问道。

  一号头目摇头，依然不肯说。

  李小凡开口说道：“那只有让你吃点苦头了。”

  他的话刚落音，十几只蛊虫攀爬到了一号头目的身上，对着他不停地撕咬。

  一号头目在蛊虫地吞噬之下，疼得嗷嗷直叫，几十秒钟之后，就已经忍受不住，他身为蛊师，深知这些蛊虫的厉害，如果继续下去，他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下。

  “放了我，我告诉你，都告诉你。”一号头目开口说道。

  李小凡根本没有让蛊虫停下来，而是指挥着蛊虫继续撕咬，表情漠然。

  “我都答应你了，你怎么还不罢手啊，疼啊。”一号头目脸色大变。

  “你那不是答应我，而是和我谈条件，你的选择只有两个，一个是说出真相，我让你死的痛快点，要么直接被我杀掉！”李小凡目光森然。

  被蛊虫吞噬，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我想死的痛快点，我说，我说！”一号头目彻底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