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这才回话：“娄主任，你的意思莫非是说，让我弄一些学校的东西出手？”

  “李经理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娄玉琴笑着点了点头。

  “那怎么能行呢？如果学校知道的话，肯定会报警抓我的，这可是犯法的事情。”李小凡摇了摇头，装作老好人。

  “李经理没必要这么紧张，我在学校那么多年了，对于学校的运作还是有所了解的，学校每年都会丢失很多东西的，只要在正常范围内波动就行了。”娄玉琴补充道，

  “再说了，你可是后勤部经理，还负责采购的事宜，相信凭借李经理的智商，绝对能运作好。”

  李小凡故作深思状。

  “娄主任，你这么说我倒是豁然开朗，只不过，这样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李小凡继续追问，“莫非，娄主任要抽成？”

  娄玉琴摇了摇头，说道：“我什么都不要，纯粹是友情帮忙。”

  友情帮忙？

  李小凡当然不会相信，只是不管他怎么追问，怎么承诺，娄玉琴就是不说要钱，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看来，这个女人是想试探我，看看到底值不值得合作啊，真是只老狐狸。”李小凡思前想后，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也就没继续许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