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警察不算什么，赚的钱不多，也没多大意义，但这是我的梦想。”</p>

  说着二念笑了，道：“老大你知道么，我其实很厉害。我参加工作不到五年，基本上警察系统待遍了，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优秀的警察。而且我也对得起这俩字。”</p>

  “你是中国人，不应该背叛自己的国家。我记得你跟我说过，钱不是你的第一目标。那我想不出什么理由你会背叛国家。如果你背叛，那就一定是你错，我没有什么选择，”</p>

  刘一看着二念，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认识二念过二十年，真的很少见到他如此真挚的样子。</p>

  刘一转了一下酒杯。道：“这些年我做的事情，你基本都知道。老二，你说我对得起国家么？”</p>

  “对得起。”</p>

  “是么？”刘一笑笑。道：“可是我连去美国看老丈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我身边的人，我最信任的兄弟，竟然是国家派来监视我的人。而这一切的缘由竟然是因为我给我的国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老二，你告诉我，这符合逻辑么，对我公平么？”</p>

  “符合。”</p>

  “符合？”刘一皱眉，眼神里满是不解。</p>

  “哥，虽然这件事看上去不合理，不公平，但是你想过么，不只是你受到了这种限制。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像你这样的人，都是这样，没有谁例外。虽然看似是对你的一种限制，但你为什么不能反过来想。如果你出现在美国，会不会遭到软禁？至少现在你还是自由的，我虽然在监视你，但是我真的算是监视么？你做什么受到限制了？如果今天不是出了这种事情，我甚至还不会出现，你受到限制了么？”</p>

  刘一意外地看着二念，完全不能相信这些话出自他的口中。一直他都在为二念的不学无术而担忧他，现在看他的样子，真正不学无术的人还指不定是谁了。</p>

  窗外的雨淅沥沥的慢慢停了下来，二念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最后一杯酒。</p>

  “老大，我现在还记着初中那会儿你带我跟三儿逃课看的那个碟，里面有一句话，人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担负多少责任。科学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这样觉得，或许这就是你这辈子应该履行的责任，逃避是逃避不了的。”</p>

  二念把杯中酒喝干，道：“既然被你现了，我会申请换人过来的，这两天我就回国。”</p>

  “算了，换个人来不还是那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