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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在与郑鸣海合作之後,又展现出纯粹与温情的一面,像孩子一样质朴的样子,简简单单的歌让他们俩唱得亲切温暖,感人至深。谁也想不到,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歌手站在一起,却意外的和谐且配合默契,好像已经合作多年。

  人们又开始猜测他们俩的关系,有小道消息说起他们是十年前的那一段组乐队的经历,无奈那时候并没正式出道,证据也不足,版本又越传越多,其实相当简单的真相,倒显得太过传奇,没几个人信了。

  而郑鸣海这个嘉宾,尽责得同样让人难以置信。人们都以为他是心高气傲的音乐才子,他在这个浮华的娱乐圈里像匹狼一样独来独往,谁也不愿意搭理,却在黎舒的演唱会上心甘情愿的做他的陪衬。不光做他的吉他手,他的那些单独表演的时间,全都用来做吉他solo和热场的老歌。《yellow》自不必提,当年即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还喜欢唱《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坐在吧凳唱披散著头发翘著脚,忧郁得好像他就是柯本。

  黎舒对此却有些不满,一起喝酒的时候敲了一下他的杯子问他:“喂,鸣海,你干嘛不唱自己的歌?”

  “这是你的演唱会。”郑鸣海笑了,眼睛却看著黎舒手上的戒指出神,左手无名指,谁都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他感到微微的刺痛,果然回来得太晚?原以为做朋友站在他身边便能满足,可哪有那麽容易,没想到越是接近,越是觉得远。

  “啊,难道你还能抢我风头?”黎舒眼睛一眯,很是不以为然:“没有的事!你唱吧!我想听。”

  “行啊,你喜欢哪首?”

  魏蕾也在旁边,最近黎舒巡演,她的站做了全程追踪的专题,她不光盯得紧,且只要有空就一定飞来捧场。结束之後三人经常找了机会一起聚聚,只是简单的坐一起聊聊天,也感到非常的放松和开心。

  她带了微醺的醉意看面前的两个男人,黎舒倒是坦荡,她深知他的x格,爱的时候尽力去爱,放的时候也会放个彻底。郑鸣海依然还是有贼心没贼胆,一点用都没有的样子。

  魏蕾干咳一声,打断他们:“喂,黎舒,你八月下旬有两周空档吧?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趟山里?这次的募捐活动最後一次造势了。”

  黎舒有些不好意思,“啊,是有空档,但我还有两个广告要拍,然後约了阿锦要去趟美国……”

  “啊,去美国啊……”魏蕾挑了挑眉,试探著问:“度假?也是,最近你很辛苦。”

  “不是!”黎舒咬咬牙,灌了一大口酒,然後将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声音却很轻:“我是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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