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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没一个省心的……”

  “没事,我没事!”

  黎舒拉著他俩进房间,看他们倒在床上,因在门外坐了一夜浑身都难受,两人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直哼哼。而他站一边,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了,对不起。”

  好像就在一瞬间,纠缠在心中几月的一场恋情,褪了个干干净净。

  没人知道他曾给了他无限的幸福与甜蜜,也没人知道,他曾为他辗转反侧,为他黯然神伤──可那是错的,一点机会一点余地都没有的错,如果说他独自演了一场戏,那现在也该散场。

  黎舒依旧跟他们混在一起,依旧每天都笑著,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而还是有什麽东西悄无声息的变了,没人能说得清那是什麽,只看见黎舒站在那个小小的舞台上,一天比一天更加迷人,像是全身都放著光。

  罗凯每天依旧站在台下看他唱歌,他们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被郑鸣海打了又被黎舒拒绝,都没关系,花是不敢再送,郑鸣海又会找他茬。再说送再多的花,黎舒也不当回事情,他就只是站在台下,天天看他。

  他也不明白自己喜欢黎舒哪一点,只知道他在舞台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他心痒。

  他想把舞台上那个干净的、澄澈的男孩带回家,好好的爱他,抹掉他眸中那抹看不见的伤。

  那些日子里,黎舒唱了许多的歌,郑鸣海写的和一些必唱的经典老歌,他每晚都以最好的姿态站在台上,站在郑鸣海的身边,一首接一首的唱。

  爱虽落幕,却没能轻易离开,它只是转身躲到後台,悄悄的藏了起来。

  那时候他最爱的,是前几年另一个乐队不太红的一首,他没跟乐队说一起练,只是每天在心中反复的唱:

  如果我现在死去

  明天世界是否会在意

  你梦里何时还会有我影迹

  在你眼中

  在你梦里

  在你心底

  我曾是那唯一

  “这男孩子不错哦,有前途。”

  坐在二楼的一个中年男人饶有兴致的看著舞台上的黎舒,笑著凑到旁边年轻男人的耳边:“荣少,我们可以签他。”

  荣耀锦点点头,深遂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