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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蕾脸色也不好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黎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郑鸣海的背影,拉起她的手,匆匆的追上去。

  他们出来时正是夕阳漫天,长安街的车流如虹,残阳映在笔直的大道尽头,所有的车辆建筑和这街上所有的人,全都笼了层耀眼的金,好不辉煌。

  郑鸣海跨著步子走在前面,微微低著头,地面上拖著他长长的影子,黎舒心里堵得厉害,冲上去拉著他的胳膊:“鸣海!”

  郑鸣海回头,看见霞光与灯火都映在他漆黑的眼底,忐忑的望著他。所有的烦躁情绪,顿时烟消云散,他揽过黎舒的肩头,笑著拍了一把他的背:“嗨!什麽了不起!咱不稀罕!”

  ”嗯!”黎舒看著郑鸣海的笑脸,一下子也笑开了,心里暖哄哄的。

  魏蕾跟上来,见两人都笑了,总算放下心来。

  如果他们能抓住这个机会固然好,但如果因此闹得不愉快,那就太不值得了。她哈哈大笑几声,冲到两人中间同时挽著两人的胳膊,拉著两人跑:”走!我们回家!”

  後面的贝斯和鼓手,看著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三个,在人潮中横冲直撞的跑,都无奈的摇摇头:他们仨啊,不知什麽时候才能长大。

  说是无所谓,但心里还是难免失落。

  黎舒发觉郑鸣海有几天都不怎麽笑了,他跟魏蕾在一块儿的时候,两人也莫名的冷淡了许多,不知道闹了什麽别扭。

  魏蕾曾跟黎舒说过,他俩没有谁追谁,郑鸣海是学长,当初她去参加学校的音乐社团认识的,然後他们一起组乐队,成了好朋友好哥们儿,久而久之就在一起了。

  魏蕾在感情方面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她认为反正大家都年轻,看对眼爱就爱了,哪里用计较这麽多。

  黎舒听了很羡慕,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麽简单的爱一场,尽管他很想。

  见他俩不开心,他也跟著没j神,晚上站在麦前都不动的,懒懒散散的唱歌。可这样的黎舒,又是另一道风景,他年轻、纯粹,诱惑而不自知,随便唱点什麽,就能发光。

  他并不知道,郑鸣海与魏蕾的别扭,其实是因为他。

  他俩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魏蕾拿著他们的cd反复的看,她跟郑鸣海说,鸣海,如果他们真的要单独签黎舒,就让他去吧,他那麽好,不能一直窝在这儿。

  不行!郑鸣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忍不住发火,我不同意!

  魏蕾也忍不住刻薄起来,你不同意!你以为你是他的谁!你说不同意就�